一个放在祖母那里,既能安祖母的心,又能用来排遣寂寞。”
元扶妤眉头微抬,谢淮州苦着自己?
成婚两年,谢淮州床榻之事不算克制。
谢淮州身处朝堂权谋争斗的中心,不可能如表面看上去那般儒雅温润,是个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在她面前,谢淮州会以退为进示弱,会勾着她,引着她,却也很懂得进退,心理博弈上堪称天赋异禀,只要察觉到她的纵容,便会得寸进尺。
她不相信谢淮州能在她死后洁身自好,是为她守节苦着自己。
不过是为权而已。
谢家人不明白,谢淮州如今能位高权重,是因为长公主。
就连他留居长公主府,也是稳住权势的手腕之一。
他敢有别的女人?敢留后?
他敢,那便是把天大的把柄送到世家和翟鹤鸣面前。
若是元扶妤,她也不会因色误事。
满足情欲那点浅薄的愉悦,于权力而言不值一提。
元扶妤没兴趣再听谢家人接下来说什么,举着烛火走进汤池密室,将烛台放在白玉桌案上。
密室中的浴池,与殿内浴池是连通的,两侧以一道玉雕石壁相隔。
人坐于密室浴池内,透过石壁雕花孔洞,可将灯火通明的殿内情景尽收眼底,所以密室内并不算暗。
她浸入幽香氤氲的浴池中,背靠玉壁,惬意闭上眼。
汤浴的温度,是元扶妤喜欢的。
汤中的所用香料,是元扶妤用惯的。
池玉壁也是按照元扶妤的喜好砌的,让她可以舒坦半躺。
一切,都是她熟悉的,也是最舒适的。
不知过了多久,元扶妤昏昏欲睡时,被密室外婢女摔碎茶盏的动静吵醒。
“要死!谢大人已经在更衣了,快点收拾!大人不喜欢浴池有人!”
元扶妤不悦睁开眼。
透过孔洞,只见一个面生的太监动作利落跪地,帮婢女一起收拾了地上的青釉茶盏。
两人前脚匆匆离开,后脚谢淮州便撩开纱幔走了进来,他解开身上松垮宽阔素袍下池,以一个极为舒适的姿势靠在池壁上,看着手中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淮州宽袍下的身形体态也和三年前无异,还是元扶妤最喜欢的样子,修长文雅,薄而强健,只是……
下腹多了条元扶妤留下的疤痕,肩甲上、手臂上也有。
隔着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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