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错过这次,虔诚这辈子最高也就是个中郎将,说不定等哪家勋贵公子想要,这个位置他都保不住。
魏娘子当机立断:“这桩生意我们应了。”
“虔大人怎么说?”元扶妤等着虔诚的答案。
“我应了。”虔诚郑重开口。
“那就魏娘子出单据,我画押,走千金阁正规流程,也免得到时牵连魏娘子。”
魏娘子很快将写好的单子递给元扶妤,元扶妤看了眼:“一万两?”
“崔姑娘放心,另外五千两我出。”魏娘子道,“此事,虽说是办姑娘与何大人的事,但我也是占便宜的,自然要出一份。等单子送到上面,我会派人去给何大人送鸣镝伞,伞柄有机关,鸣镝一响,一盏茶时间千金阁的人必到。”
元扶妤痛快按下指印,起身抽出帕子将手上印泥擦净:“虔大人,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虔大人最好三缄其口,否则这件事的功劳是不是虔大人的,可就不一定了。”
“我懂。”虔诚颔首。
目送元扶妤与何义臣离开,魏娘子将门拴好,疾步走至虔诚跟前握住虔诚的手:“此事,一定不是像她说的那般简单,我有些担心。”
“头次见面,因利而聚,又不是亲友,她不说实话正常!”虔诚亦是用力握住魏娘子的手,眼底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可……能让你脱离千金阁,能让我更进一步,这诱惑实在太大,即便是要拿命冒险,我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还好……这件事对你来说不算危险,你放心,我到时会见机行事。”
能让何义臣追随之人,必定不简单。
何义臣办他们的事,至于他这个左中郎将在他们图谋的事中起到什么作用,只要能给他足够的好处,被利用又有什么关系?
虔诚被压了多年,也想赌一次。
·
元扶妤与何义臣刚从香艳靡丽的博彩楼侧门出来,细盐似的雪籽便落了下来。
跟在元扶妤身侧的何义臣,最终还是开口:“我明白你让我跟你一起来博彩楼,是为了取得魏娘子和虔诚的信重。但我不明白,你既不是为了在千金阁买凶杀人,也不是为了说动虔利用诚金吾卫帮忙杀裴渡,为什么要把千金楼和虔诚牵扯进来?”
何义臣不信崔四娘就只是为了利用千金阁和金吾卫来保他们俩的命。
虽然和崔四娘相识不久,但他总觉得崔四娘行事所图不该只是如此浅薄。
元扶妤戴上兜帽:“千金阁杀人、换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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