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也没说出半个字来。
“你,你放肆!”贾世良再也忍不住了,倏然跳出来骂道:“李叙白,路大人勤勉公事,忧国忧民,岂容你随意诋毁!”
李叙白呵的冷笑一声:“忧国忧民?连个灾民的死活都不管?算哪门子的忧国忧民,沽名钓誉我看是真的!”
“谁说我们不管!”路惜毫终于忍不了了,跳起来大吼道:“我们从没说过不管,给粮给钱......”
不等路惜毫说完,李叙白便打断了他的话,环顾着四周大声道:“诸位大人们可都听到了,路大人亲口说的要给粮给钱,路大人,若是不认账了,那可是欺君之罪!你可想好了啊。”
“......”路惜毫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掉入了李叙白的彀中,脸色唰的一下便白了。
程玉林也毫不犹豫的痛打落水狗:“路大人,想必你没那么大的胆子,明目张胆的在陛下跟前欺君吧?”
“......”此时的路惜毫只有一个念头,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再踹李叙白几脚。
“......”贾世良压低了声音问路惜毫:“大人......”
赵益祯眼看着殿中吵得的一团糟,不但没有发怒,反倒沉默着,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浅笑。
大殿中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赵益祯淡而平静的说:“路尚书,贾侍郎,你们拿个章程出来。”
此言一出,便是将此事一锤定音了。
路惜毫和贾世良对视了一眼,挣扎了良久,才将袖中的折子掏出来,恭恭敬敬的呈给了赵益祯。
“......”李叙白愣住了,低声问盛衍明:“合着这老小子早就写好折子了?那方才闹这么一场算怎么回事?”
盛衍明低低一笑,讥讽道:“这是他们两个老狐狸惯用的伎俩了,每逢需要户部征调粮草银钱的时候,他们都会拟两个折子,若朝堂上没有人提出此事,他们就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绝口不提征调粮草银钱之事,可若是朝堂上有人提出此事,他们就会像今日这般,争吵一番,吵得过,就拿出那份应付差事的折子,可若是如今日这般吵不过,那就拿出拟了正经条陈的折子,总之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李叙白听得连连咋舌,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他们,这,也太......”
盛衍明倒是猜出了李叙白想问什么,冷哼了一声:“他们既不想加官也不想进爵,一个尚书一个侍郎,已然是官场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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