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现在汴梁城中本就有大批灾民涌入,现在城南房舍倒塌,必然会增加更多的流离失所者,汴梁府人手不足,但凡有一丁点差池,微臣担心恐生民变。”
赵益祯频频点头。
天寒地冻,露宿街头,缺吃少穿,这每一样单拿出来,都足以击溃人心,更遑论是叠加在一起了。
“衍明,你此来恐怕不单单是来跟朕说这些的吧?”赵益祯斜了盛衍明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盛衍明点头笑道:“陛下圣明,微臣想请一道旨。”
赵益祯转头对余忠道:“余忠,立刻召申文渊进宫。”
余忠应声称是,疾步而去。
很快,一道圣旨夤夜从深宫中传了出来。
大半朝臣都被这道旨意惊醒了。
城南的动静闹得不小,都以为这次程玉林要焦头烂额了。
可没想到官家竟然将武德司的人指派了出来,和汴梁府一同处理城南灾情和汴梁城中的灾民一事。
这无疑是解了程玉林的危机,也显然是在给武德司铺路。
武德司一向不涉朝政,只为官家做事。
城南的灾情和城中的灾民显然是朝事。
官家的旨意,毫无疑问的,是明摆的武德司的职权范围扩大到了朝政。
朝臣们纷纷在心里嘀咕,莫非官家有意将原本独立于朝政之外的武德司,归入和六部九卿同样的位置,不再是官家的爪牙耳目了?
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在暗处监视百官朝臣的事情,就可以摆到明面上来了?
那还能有安生日子可过吗?
可是这道旨意事关民生,即便官家另有打算,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暗自腹诽揣测,绝没有胆子在明面上搬弄是非。
得了官家的旨意,盛衍明和李叙白清点了探事司的司卒,赶赴了城南。
看到浩浩荡荡的武德司众人,程玉林感动的几乎泪流满面,抓着盛衍明的手,哽咽的说道:“盛大人,李大人,这次二位的大义援手,我,我,我没齿难忘啊。”
盛衍明客客气气的笑道:“程大人,什么忘不忘的,只要以后我们武德司有求于程大人事,程大人别袖手旁观就是了。”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程玉林哈哈大笑起来。
李叙白倒是没客气,嘿嘿低笑道:“程大人,我可不是来白白出力的。”
程玉林嘁了一声:“李大人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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