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起了好奇心。
郑景同思忖道:“方才属下看到了,住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子二十一二岁,女子戴了帷帽,看不出样貌,但是看身段打扮有十八九岁。”
“一男一女,二十上下,”李叙白挑眉道:“难道是私奔出来的?”
郑景同摇头:“属下看不像,他们二人的举止并不亲密,”他斟酌了一下,继续道:“倒更像是兄妹。”
“那你能看得出他们是做什么的吗?”李叙白沉声问道,不知道为何,自打隔壁住进来了这两个人,他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这可把郑景同给问住了,他琢磨了半晌,才不太确定的回道:“那个男子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女子,”他谨慎的措辞:“属下觉得她应当已经嫁人了。”
李叙白抿了抿唇,正要开口,隔壁的琴声再度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那琴声像是有魔力一样,初听只是好听而已,可再听就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古朔风焦灼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若有似无的琴声对他而言就像是折磨,细微的琴声断断续续的,勾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要去一探究竟。
“大人,他又晕过去了,不能再动刑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司卒急匆匆的回禀道,身上的血腥气浓厚熏人。
自从晨起隔壁院子的人离开之后,古朔风便没了惊动旁人这个忌惮,命司卒一刻不停的严刑拷打那人,晕了就一盆冷盐水浇醒再打,根本不给那人半点喘息的机会。
古府在河北路经营多年,无论是人脉还是眼线,都遍布各个州府,古朔风原以为凭着这一层关系,追查官盐的下落易如反掌,可没想到,刚刚抓到了一点线索,便停滞不前了。
那人的嘴就像是铁打的一样,整个人都被打的血肉横飞,分明只剩下了一口气吊着,惨叫声倒是直冲云霄,可一问到要紧之事,他就跟死了一样,受尽了酷刑都一声不吭。
古朔风气急败坏的赶过去,看到已经完全辨不出模样的那人时,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了恐惧。
那人的眼睛都熬红了,看起来妖异而绝望。
要么他抓错人了,这人什么都不知道。
要么他抓了个疯子,疯子不怕死。
“大人,这,怎么办?”司卒也打怕了,一时之间下不去手也做不了主,战战兢兢的看着古朔风讨个主意。
那人被捆在院子里的柱子上,衣衫褴褛,浑身血痕。
盐水把他身上的伤口泡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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