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道:“纵使猜测,臣也要阻止陛下以私乱公!”
“臣等附议!”
魏征的话音刚刚落下,刚才站出来的二十八位大臣也纷纷站了出来,道:“请陛下三思,勿再以私乱公!”
“你!你们!”
李世民气得抬手指着下方的众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身旁的李渊却有些好笑的朝他开口道:“二郎,你在怕什么呢?”
“我”
李世民微微一愣,正欲开口,忽听李渊又抢先开口道:“想当年,我们父子四人,纵马汾河,猎场上的箭矢对准的是隋庭的旌旗。你说,取天下如逐鹿,建成将酒盏递到你的手里,说听你的,元吉还笑嚷着要当你的先锋”
“现在想想,那时的血,应该是烫的吧?”
“父亲.”
李世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却听李渊又自嘲似的道:“裴三儿说,宫里的梨树该修剪了,我总舍不得。眼下想来,枝桠疯长竟会绞死主干。着实让人害怕啊!”
“我记得,当年太原起兵的檄文里,写了‘废昏立明’,不曾想,竟叫我的骨血作了注解。”
说着,端起桌上酒杯抿了一口,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悠悠叹了口气:“只是这太极宫的夜漏怎么不减当年的冷呢?”
“这”
李世民听到这番话,不用想也知道,李渊指的是他当年做皇帝那会儿,面对自己与大哥,还有三弟,步步紧逼的情况。
而现在,自己似乎同样面临这种情况。
可是,自己是他吗?
自己绝不会变成他那样子!
就算太子强势崛起,自己也有能力将太子压下去,这是他当年无法做到的!
所以,自己又何必怕太子呢?
想到这里,李世民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也不再下令解散宴会,就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而崔仁师见李世民被李渊与魏征等人阻止了,顿时心里一咯噔。
他本以为赢得了‘党仁弘一案’的胜利,就能高枕无忧。
可现实的情况却是,他将自己逼到了死胡同。
因为‘党仁弘一案’,李世民已经乱法一次了,不可能再因为别的顾虑而乱法了。
也就是说,如果李承乾真的弄到了什么关键的证据,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而这,才是真正的阳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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