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时期的治理智慧。
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再结合大乾王朝的现实国情,进行创造性的融合与阐述。
对于政令调控,梁进想到了规依《唐六典》的“田令”,可令每户垦田十亩者,须种稻六亩、桑三亩,余一亩为菜畦。州县每年春耕前核查田亩,违令者杖责,超额种稻者可免一年徭役。
赋税方面,仿“两税法”,对种稻户征实物税,税率十取一;桑户除缴丝帛外,另纳“青苗钱”。设“市易务”专司桑稻比价,若丝价暴跌,则以赈济蚕户;米价腾贵时,开仓平粜,维持“一缣易米五石”之衡。
民生保障之制依汉制广设“常平仓”,丰年由官府以时价加一成收购余粮,藏于砖石仓廪。陈粮折价售予酒坊、酱园。遇灾时,开仓施粥,辅以以工代赈,招募灾民疏浚河道、修缮堤堰。
金融扶持方面,效仿北宋“青苗法”,由富户组成“义庄”,春贷种子于贫农,秋收后还本付息,利率三分。官府作保,若遇灾年,可延期至次年偿还,确保农时不废。
梁进这一套“田亩令-赋税制-仓储法-金融策”的组合拳,既借鉴了历史经验,又规避了那些导致政策失败的雷区(如青苗法的强行摊派),更注重实际可操作性和对底层民众的保护。
其理论既不会过于超前,也不会惊世骇俗,又处处透着可行性与巨大的潜在效益。
当他终于停下话语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饭馆内也点起了昏黄的油灯。
中年女子听得双目异彩连连,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
她并非只会喊好的外行,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梁进这套策略的精髓。
这套策论不仅仅是针对“改稻为桑”弊病的补丁,更是一套可以自我调节、自我完善的系统性地方治理框架!
其后续改进空间巨大,一旦生产力提升,这些政策完全能随之升级调整!
“妙!妙极!先生真乃佐世之才!”
中年女子忍不住击节赞叹:
“依先生此策,改稻为桑造成的粮荒民困之局,快则一年,慢则三载,必可彻底扭转,扭亏为盈!”
“其策高瞻远瞩,周密详实,直指根本,更难得的是环环相扣,落地可行!”
“先生胸中之丘壑,腹内之经纬,实在令我……五体投地!”
她看向梁进的目光,已经从最初的审视、好奇,变成了此刻毫不掩饰的火热与钦佩。
她见识过无数所谓的“名士”、“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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