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账本、地契等文书资料,北镇抚司专门负责寻找钱财;最后东厂番子干最脏、最埋汰的活儿,诸如将佛祖金身上的金漆刮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有什么罪?你们有南城兵马指挥使司的捕票嘛?胆大包天,你真不知道南城巡城御史是本寺信众?仔细点你的皮!”监院和尚奋力挣扎,并大声嚷道。
“巡城御史是什么玩意?!吵死了,把他的嘴堵了!老子最他妈的讨厌秃驴,特别是话多的秃驴!”耿忠不耐烦地说道。
“邦邦!呜呜呜呜!”监院和尚被凿了两锤,又被塞进双臭袜子,只能呜咽着流眼泪。
“队长,搞定!”曹大嘴咧嘴傻笑着说道。
“你小子,真他娘的埋汰!”耿忠笑骂道。
“嘻嘻,三天没洗,专门给这种秃驴准备的!”曹大嘴骄傲莫名地说道。
“不好,方丈晕过去了!”法源寺众僧惊呼!
“快,看看怎么回事,别让他死了!”耿忠吓了一跳。
“队长,他要是自己死的,不干咱的事吧!”曹大嘴也有些慌,他们才刚刚脱罪,还欠着二百九十三军棍呢,可不能再背人命了!
“哈哈,兄弟莫怕,陛下说了,这秃驴要是撒泼上吊就由他去,若是敢动刀兵,杀之!想自焚也由着,但别把庙给烧了。
陛下说,额,说什么来着,这寺庙是工匠搭建的,是百姓捐的香火钱,这明明是百姓们的屋子,这群秃驴啥也不干,天天吃饱了撑的敲木鱼,凭什么在这寺里赖着?!”
“哈哈哈,这样我就放心了!兄弟好口才,敢问尊姓大名?!”
“免尊,在下南镇抚司佥书骆养性!”
“骆兄,久仰大名!我叫耿忠,是锦州曹总镇的家丁,这位是我兄弟曹大嘴,是总镇的义子!”
“我爹以前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说道。
“啊?!”耿忠被镇住了。
“害,不提也罢,我现在就是一个小小书吏,有名无实的闲散人!”骆养性有些失落地说道。
“队长,这指挥使不是世袭的么?!”
“会说话多说点,你这不是戳人肺管子嘛?!”耿忠脑壳嗡嗡的,为小老弟在人情世故这块感到捉急!
骆养性也有些无语,但还是礼貌回复道:“家道中落,见笑了!这别的卫所指挥使是世袭的,但在锦衣卫不同,谁掌卫事、谁做指挥使,得陛下发话,我恨不得为陛下赴汤蹈火,奈何见不到陛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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