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芬格尔禁不住身子一抖,怎么这地方玩得比学院里面的“自由一日”枪战活动还疯?把炸大楼说成是烟花秀?他决定改变对这个东京的评价——这里确实不算太平。
昂热掏出手机连线诺玛,再次确认他那位老朋友的信号源位置,同时看向身旁的副驾驶位,“芬格尔,你手背上的‘圣痕’还在吧?”
“确实还在,但是这玩意的艺术风格我实在不够苟同,我强烈建议,圣杯战争的举办方先去进修一下人体刺青大师班。”
芬格尔一边吐槽,一边瞪大眼睛对着手背上的鲜红印记猛瞧,这东西是他刚到东京就出现的,起初他还以为是什么油漆颜料,打算冲水洗洗掉,结果一层老皮快薅到光亮透红了,那印记却依旧顽固的在手背扎根。
“你可以在召唤出来从者,手上圣痕变成‘令咒’之后,再对举办方的纹身水平评头论足。”
昂热看了一眼腕表,“你随身包裹里的圣遗物记得不要遗漏,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出发准备到预定地点召唤从者。”
“回来的时候?”
“诺玛给出我那位老朋友的位置了,正好不远,”昂热拔掉车钥匙,“你姑且坐在车里,不要走动。我出去一小会儿就回来。”
芬格尔看着昂热深色西装的远去背影,像是一抹虚无缥缈的影子一样,很快消失在茫茫夜市之中。言灵“时间零”的拥有者就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可以潇潇洒洒浪迹天涯。
而他只能穿着土得掉渣的作战服缩在位置上听着车载电台的主持人讲地狱笑话,同时无聊的开始数羊,就像是一只被抛弃在人山人海里面的败狗。
但是,直到人流消失,夜市变得安安静静时,昂热也没有回来。
“嗯?”芬格尔抬头一愣,他猛然听到车载电台传出的不再是清晰的播报语音,而是滋滋滋的信号不良嘈杂声。
而在目光扫视之下,他还发现了玛莎拉蒂周围的夜市街道,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古老江户时代的滤镜,闪烁的霓虹灯不见踪迹,反而是破旧掉漆的木板标牌大行其道,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些难以辨认的古旧文字。
不对劲!风紧扯呼!
芬格尔的神经瞬间绷紧,身体像弹簧一样从副驾驶位上弹起,一个翻身跃到驾驶位,准备启动车辆开溜。他的手指迅速摸向钥匙孔,却猛然想起车钥匙被昂热校长拔走了!
“倒霉倒霉倒霉……!”
芬格尔伸手从方向盘下面找到点火开关的电线打算强行启动,但是昂热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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