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一颗荔枝三把火。晚上,我连饭也吃不下去,把我的胃火攻出来了,夜里喉咙象火在烤,发炎了。我连话也不愿意说,一说就疼痛。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吃荔枝,也是第一次这么难受。不得不吃几包黄连上清丸败火。当夜做决定了,下月初辞职回家。
不知怎么的,我在厂里每次见到生产科的欧阳和杨两位科长,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好的情绪。这是我十分无奈的。也有一种想法,巴不得马上离开他们,回到老家参加公务员考试,改行从事另一个喜欢的工作,永远不要见到他们。
晚上,黎厂长科我BB机,我只好快速赶回来,看他找我有什么事。他找我聊天,谈心,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没有跟他说实话,还是装着安心工作的样子。不过呢,心情还是有了一点安慰。这是黎厂长是大学生,修养不错,没有那杨科长那么飞扬跋扈,我跟他打交道感觉要随便一些。
即将周末,我总算等到了毛小姐来见面。她来到棠溪村已经是黄昏了。我们在一起聊天,夜宵,可果儿科机了,我没有及时回她,是不想打断与毛小姐谈兴正酣畅的机会。也许以后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更难得促膝谈心的奢想。于是,我要加倍珍惜。在大道上,送走毛小姐,心里空拉拉的,可谓怅然若失。
我顺便在鞋摊上取回了定制的一双新皮鞋,为回家早做准备。跟刘闯谈到明日党员的旅游之事后,再跟他说我想下月初辞职回家。他理解我的想法。这是迟早的事,很正常的。他劝我早点回去成家,不 能再耽误终身大事。我们正谈得起劲时,广西的老林来了,我们只好扯开话题。他是厂里的老职工,与本地人很熟悉,不能不防。他一到不久,就谈到曾丽与佘韵的矛盾。我与刘闯跟她们两位姑娘都是好朋友,不便参言,就当收音机听,免得卷入是非之中。这两位姑娘都是湖南老乡,佘韵刚来,关系不错的,住在同一间屋,亲如姐妹。后来性格不和,就产生了隔阂,这是正常的。具体是怎么回事,要那些姑娘们才知道。我们也没有打探的必要。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的确是真的。
这个周六,早上雨纷纷。我早起准备衣着,穿漂亮一点,给同志们留个好印象,因为这将是我在冠花最后一次参加集体外出旅游。我按时上去打卡,没有去仓库上班,而是回到房间等候通知。9点钟,天晴了,云开雾散,我们总算有个好心情。一起在厂区大门口上车,我看见一二车间那些挨着窗户正上班的年轻女工们,站起来,探出半个头部,看这即将出发的大车。那羡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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