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元,你不够花的。
她打算先干一段时间,看看再说。
夜深了,天气凉爽起来。说实话,真不想离开白云机场的草坪。反正第二天是周末,多玩一个时辰也没有难处。只是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我给她摸一张钱,叫她去机场昼夜超市买点零食和饮料。
她好几分钟后,提着一包零食回来了。她有些着急地说:你那自行车不见了?
我也着急了,于是从草坪站起来,跑去看刚才放车的地方,确实不见了。我们一起去大门口的保安室问了,原来是被巡逻保安带走了。我第一次骑车进入机场,乱停乱放,被强制带走。要等第二天上午,凭车牌和身份证到保安总部取车。
我们没有心情再坐下去。步行三公里,回到厂里。与我合伙居住的老刘还没有回来,估计请假后已经在他老乡的厂里干活了。于是,我们先回到寝室,吃东西,喝饮料,还打开电风扇散热。
我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她回去不久,又听见我的寝室门被人轻轻地敲了两声。我立即开门一看,还是果儿。她们的集体宿舍大门已经关闭了,守门的大姐也熟睡了。她只好返回我的宿舍,等天明再说。不知晚上是什么时间下起雨来,为第二天的周日外出布上了阴影。大概率只能在室内活动了。
大雨中的周日本来是放假了,可外面的车花也时不时地送来,我在与果儿的秘密谈话中被打断。没有办法,这些私企是没有周日,他们送货也就没有什么时间讲究。我做这份工作,也就没有严格意义的周日假期。可厂里在跟我计算加班工资,往往就忽略了这个问题。
席露老乡再次来到我处借阅《牛虻》和《江门文艺》,还聊会天才走。我对这位老乡已经没有刚开始接触时那么热情与关注。
又一周在大暴雨中开启了。与我同室的广西老刘终于辞职,看来刘闯透露给我的小道消息是精准的。他辞职后,我的宿舍又独立起来,私人空间更单纯了。不用经常到仓库休息看书了。但工作任务更重了。在成品仓库重新接回来后,还多了原材料仓库和半成品仓库。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绣花和洗水步等半成品设在材料仓库,免去了跑多余的路程。工作任务重了,心情却好多了。我不愿意看到老刘那黑脸的表情。与他住在一个房间,哪有好心境。他的离去,让我如释重负。果儿很勤快。她个子高,也有力气。她跟我一起,把老刘那张木床搬出去,帮忙打扫卫生,寝室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们为了庆贺这一天的到来,我还请果儿到棠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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