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父母的劝阻也无能为力了。
后来随着我的报喜,父母一天天更年轻,年逾古稀的父亲戴起老花镜,握起发颤的笔一次次鼓励我。现在听说我加入了党组织,又看到我在报刊上最近发表的打工作品,真是乐不可支。父亲在电视机旁给不识字的母亲念读我的文章,母亲发出会心的微笑。父亲与母亲一起分享儿子在外打工获得成功的喜悦,无疑也无形激发我奋斗不息。刚脱掉国防绿的弟弟看到我的打工作品后,也写出了反映打工生活才两个月的切身体验文章。厂里厂外相识的读者也另眼相看了。这一切使我意识到:文章发表的兴奋远比父母看到初生儿女的喜悦,远比我每月领工资的激动。
记得一位哲人说过:“物质的富有并不肯定就幸福,精神的充实才是真正的幸福。”我可能“中邪”太深,便选择了清淡,而疏远了孔方兄。
后来这篇文章很快发表在一家打工文学刊物上。接着,好几个读者给我来信说,有人指责我,为了圆文学梦而放弃高薪,这个精神固然可嘉,可是当了车间主任,照样可以写文学作品呀;也有人夸我,做得对,就是要多写一些打工文学作品,为外来工鼓与呼。我被读者的来信感动,工作更加努力。与厂领导一起坐车到北京路参加街道办的庆七一座谈会,写七一标语,办厂庆标语、专刊、墙报、会标,图片展,营造了厂区浓厚的宣传氛围。时间排得满满的,尽到了一位企业文化宣传干事的职责。晚上太疲劳,八点多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后来被蚊虫叮咬,醒来,皮肤瘙痒得好厉害。
六月二十八日,厂里开展厂庆十周年活动。中午都没有休息。下午召开联欢会,我得到区党委征文活动礼品,收到一个不锈钢保温杯,及五十元奖金。我在抽奖活动环节,没有得到奖品,有点失望。晚上在迎客馆举办厂庆招待会,我骑车去的,喝了较多量的酒,居然还骑车回来。当时没有酒家的处罚一说。晚上的舞会,还是找姑娘跳起来,十一点才结束。厂里认识我的人都说我瘦了许多,我去称重,六十公斤,比去年少了五斤。苏书记安排我为上半年写工作总结,又是一个大任务。我六月底已经成为预备党员,上报街道办党委审批,我上半年取得的成绩不可小觑。
七月里,天气更加炎热,我加紧写文章,将真实经历写了一篇文章叫《助人的尴尬》:
夏日的早晨,我买早报途经广州棠溪公共汽车站时,看见一位刚下车的年轻但看起来并不漂亮的女孩。她吃力地下了三个行李包,其中一个沉甸甸的约有20公斤左右。凭直觉,她是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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