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市内寻找,可暂时还没有门路。于是在跟绣花厂因业务往来而打交道的过程中,有意跟一家厂的黄老乡加深友谊。大概了解到他们目前还需要找一个会管理的人,我让他跟老板说说,把这个位置留给我老家的老幺。老黄跟我已经回话了,等老幺这个退伍军人一来广东,就直接送到厂里报到上班。听老黄的口气,他们老板需要的就是会开车,搞送货业务就方便多了。看来。老幺学车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连续几天,扬媚没有来找我玩,心静多了。我读了很多书籍,也潜心写了不少文字。
清明节这天,当时没有列入法定假日,我上班特别忙。统计绣花,计算上月伙食账,还计划中午请客过节。在成品仓库算账时,丽水的付敬姑娘来了。她总算安安心心坐下来聊天,让我有些分心。她还健谈,有说不完的话,我尽量让她谈一些企业管理方面的经验。这是我与她第一次谈得这么投机。我中午到棠溪买报纸,她也一道去了,我花了四十五元钱请她喝茶,也就是便餐,吃的是一顿家乡菜,谈得很认真,直到下午上班才返厂。我怕扬媚得到信息,便借故去邮局,没有一道进厂,便绕过了熟人的视线。
本想在这传统节日之夜静下心来写点文字,可十点过,扬媚还是来了,打乱我的计划。她不久便提起段玉和张涵英,一下就让我产生了联想。还把我以前的稿子翻出来读,我的兴趣一下就来了,一混又是凌晨。这个清明节,把时间跟我填得满满的。实话说,我已经对扬媚失去了信心了。这四个月让我受够了,实在太累。我感到有点移情别恋,不知怎么,对付姑娘有些动心了,尤其是清明节的相聚。黄昏后,也想跟同事们出去欣赏轻音乐与歌舞,丰富一下文化生活,天下雨,还有几丝冷意,心情也不配合,便临时改变了计划。
刘闯给我推荐了广州电台的“零点一加一”专题节目,我确实学到了一些必须掌握的生理知识。这是以前在生理卫生教材上没有的。只是在深夜才能收听,影响睡眠。只能偶尔听,不然身体吃不消。
周末的晚上,我也加班。护送车花到天河和黄埔一带。回来,在舞厅看一下,没有雅兴跳舞,扬媚来了,也没有理睬她,也就是不冷不热,就象她对那样的态度。在床上象放电影一样回顾一天的经历,反思一下。傍晚,付敬离开厂里时,我没有留她,不知是对是错。我也打算跟自己降降温,不能一头热,要把握住与几个姑娘相处的分寸。
周日,我想睡会懒觉,可办公室主任何姐值班,叫我收车花厂运来的货,我只好立即起床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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