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猜测,她父亲在前几年搞开发时,一定捞到好处的,不然对姐夫做生意怎么那么大方地投资呢?有人说南方那些基层干部,特别是那些城市边缘,在搞开发时,赚得盆满钵满。有一句话叫小官大贪。村干部和社干部其就是小村官,连官都说不上,可对土地的操控权就难说了。难道小成的父亲也是这小官大贪之一分子吗?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更不敢再多问她的父亲以前的事了。我确实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美女原来还是一个富二代,埋财女子。她到厂里打工就是闹着玩的,不是来真的挣钱的。每月几百元工资,好些加班日子要熬十几个小时,她怎么吃得消呢?怪不得,在征求加班意识时,她毫不思索地地回答了不加班,就是这个道理。看来我还得告知一下刘闯,对她要适当照顾一些。她也可能是来厂里选美的,不得而知。再说回来,我也不能这样武断地跟别人家庭下结论。我在姑娘摸出零食的一瞬,看见里面好几张百零券,比我们一般打工的强多了,阔气得让我嫉妒。
她愿意跟我分担家里的负担,可家里人怎么想,就不由她了。我们把话题扯远一点,可能不会走火入魔。我还跟她讲了我的过去。她听得津津有味。她还认真地说:你要是愿意带我到老家去,我一定去,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出过省,好想出个远门。
我不能答应她任何事。我们才一周的接触,就是蜻蜓点水。我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与情绪,就当多认识一位朋友,还是本地的姑娘,我出于好奇,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进入我的怀抱。她也没有到西方留学过,怎么就这样开放呢,我真是不得其解。我有什么值得她那么痴迷的,在这偌大的羊城,我什么都不是。是一位有自知之明的人,自己几斤几两,弄得清清楚楚。看她对我的态度,对我甘愿献出一切的决心,我又觉得强大起来,增强了自信。
我们还是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她不放开手,我也不能强制挣扎,那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的做派。她还说:你不答应到我家,我就不松手。我只好答应她,去就去,谁怕谁,我也不缺什么,大不了就是衣服穿得不够档次。反正我是一个打工者,你觉得行,就行,还担心什么。
我事先跟女子说好,到了家,对任何人都要说,是你的车间主任,我熟悉车间,看你问什么,我都对答如流。她答应可以,我就去了。
我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货运站另一个方向。这边有一片鱼塘,水不深,但有点黑油油的。我问他为什么这水这么个颜色。她解释了,这是因为鱼塘上面是养猪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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