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和原谅。”
陈汤没理他,而是打了个手势,一群羽林骑立马将燃烧着的帐篷围起来,一旦有人往外冲,就直接往腿上射箭。
这些人全部是右谷蠡王的妻妾和未成年的孩子,在火光中发出凄惨的叫声,听得右谷蠡王喉头发紧。
他向陈汤跪下来邦邦邦的磕头,眼泪鼻涕全下来了,哀求能高抬贵手。
陈汤骑在马上,低头审视着这个狗一样的东西:
“再问你一遍,真没违反过大汉律法?”
右谷蠡王这下不敢嘴硬了,跪着向前爬了两步说道:
“小人曾帮右贤王抓了河套的汉人卖给各部落当奴仆,我错了,求将军给我留一条血脉,小人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将军大恩。”
陈汤慢悠悠的问道:
“右贤王的王帐在何处?”
“在河套最北端的临河县附近,他抓了汉人耕种粮食,占据了最好的地势。”
右谷蠡王继续磕头,希望陈汤能饶过他儿子,但一直到帐篷烧得只剩架子、里面的惨叫声逐渐停息,陈汤都一言不发。
直到火场中间连呻吟声都听不到了,陈汤这才说道:
“现在,知道汉人失去家园的滋味儿了吧?”
没等右谷蠡王回答,陈汤就控制着胯下的白马,一个转身后蹬,将这位年过五十的匈奴贵族给活活踢死了。
马背上的民族死于马蹄之下,这算是对草原人最大的羞辱了。
处死右谷蠡王之后,陈汤拿起对讲机下达了作战命令:
“五百人为一队,将附近的匈奴人驱赶过来,如有抵抗,格杀勿论……羽林尉,率领三千骑兵,前往河套最北端的临河县,活捉右贤王!”
羽林尉领命后,率领三千骑兵离开,剩下的人则就地散开,冲向了附近的匈奴营地。
接着,陈汤将一台中继台接好户外电源,架上八木天线,让附近三百公里的对讲机可以实现无缝联接。
做完这些,陈汤急匆匆来到混元宫,赶上了这边的晚饭,但他没时间吃,随便装了两张大饼,就带着郭荣给的武器着急忙慌的走了。
羽林骑人数有限,想要将匈奴人押解到大汉当奴仆,就得将河套地区的汉人发动起来……这些人打仗不太行,但换上铠甲武器,成立个押解俘虏的保安团还是没问题的。
俘获的匈奴人,会先送到北地郡修路,重体力活对匈奴人来说是个考验,可以在干活中淘汰掉一些身体不行和偷奸耍滑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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