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后有什么好事,陈浩就会想到我,咱们家才能真的把日子过好起来,这么远的路,我抱着一罐鸡汤,转了多少趟车,问了多少人才到地方,你没问我辛不辛苦,困不困难,反倒在意自己是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个男人有那么重要?你带着把,站着尿尿又能怎么着,家里不得靠我撑着?我虽然不是男人,只是一个女同志,但做的事更像一个男同志该做的。”
吵架她没怕过谁,唯一怕的就是陈浩,因为陈浩不止吵,还会动手,打耳光抽人。
但对付自己男人,她不怕。
没理都不怕,有理的时候,就更不怕了。
几句话,说的陈明才理亏。
“这事你跟我说,我可以跟你一起过去的。”陈明才说道,“再说,我现在也在搞接待工作,做的还蛮好的。”
“你接待的工作也只是试用,那么多人都在试用这个工作,最后录取的就几个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王红梅道。
“真要和你一起过去,事情容易了,那怎么体现的出来自己的付出,我不跟其他人说,自己一个人跑过去,争了第一,这才是重要的。”
“我抱着鸡汤灌,从生产队去市里看陈浩,这事往后陈浩两口子看到他们家老三,看到鸡汤,十次有三四次想到这一茬,我就不亏。”
“他们想到这一茬,就会念着我的好,我就能紧紧的抱着陈浩的大腿,咱们家的日子就不至于太差。”
这些事情里头的道道,王红梅都有计较,利益得失,她也早做了权衡。
“但是你得罪了其他的村干部,名声不好,往后还怎么跟他们相处,怎么跟他们一起工作,在生产队这边都没法立足了,要被人戳脊梁骨。”陈明才道。
他担心的是这个。
把其他干部耍得团团转,一家人的名声都给毁了,见到其他干部的时候,都不好开口打招呼。
“被戳脊梁骨算什么?那也比饿肚子强,比穷强,戳脊梁骨又不会掉一根汗毛,我被戳脊梁骨还少了吗?”王红梅道,“不痛不痒的东西,在乎它干什么?”
“你看看陈浩,早几年前,村里谁不说他是个二混子,运气好,不要脸皮,娶了从城里插队下乡的童倩,好多年轻的小伙子,像陈大刚那样的,都觉得童倩瞎了眼,怎么就瞧上了陈浩,瞧上了一个不着调的二混子,为什么看不上自己,自己哪里比陈浩差。”
“陈浩的脊梁骨没被少戳,但他就是娶到了下乡的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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