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曹泰低声解释,“赵侯对李子,对我....既是长者,又有半师之谊...”
云娘的手指堵住曹泰的嘴,苦笑道,“我知道,他对我赵家,已是格外的成全了!那时若是别人去...恐怕...”说到此处,她垂泪道,“鸡犬不留!”
说着,她忽然上前,扑在曹泰的怀中,“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曹泰搂着她,低声道,“你说!”
“你这个位置....”云娘哭泣,“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你又背着那位.....暗地里自作主张....”
“你知道我这个人,若是没有情义....我只不过是一堆死血死肉!”
曹泰长叹,“有些事,我死了也不愿意做。有些事,明知是死,我也要那么做。我一生,只活四个字,堂堂正正!”
说着,他板着云娘的肩膀,笑道,“不过,我也不傻!你说的我都想到了,真有那么一天的话...”
云娘抬头,泪眼朦胧,想要堵住曹泰的嘴。
“李子,自会照顾你!”
曹泰说着,轻柔的摸着云娘的肚子,“还有我们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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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走!”
让我们把画面,从旖旎的京师,转到粗犷辽阔的西北。
雪,零星的下着,一点都没有春天的气息,仿佛还是寒冬。
庆王朱栴拉着李景隆的衣角,抿着嘴唇,带着几分气氛,“您走了,我不快活!”
李景隆苦笑,“西安那边出事了,臣要回去料理!”
他是真想在宁夏多待些日子,谁知道那位安庆驸马欧阳伦竟然那么蠢,一来就进套了。不但进套了,还直接给他来了一泡大的。
驸马来查茶政,他可以躲过去。但既然人家闹出这么大的事来了,他就不能躲。不但不能躲,而且还要最快的时间赶回去,收拾烂摊子。
不然,老朱稍微脑袋一转,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你李景隆搞鬼!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朱栴斜眼道。
“安庆驸马走私茶叶.......为了避免事情闹大,臣必须赶回去....”
“那也不行!”
朱栴执拗的说着,忽眼睛转转,“安庆公主驸马,是谁?”
“欧阳伦,您姐夫!”李景隆哭笑不得。
“我记得小时候听过一件事!”
朱栴的神色忽然郑重起来,“我有个姐夫,是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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