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西进,还是在向我们的领地侵袭。”
“对,但是江城山我们经营的时间还短,没有太多纵深,打起来只能硬碰硬。”
李卿朝着另一侧的窗口扬了扬下巴:“我已经派人快马飞回,在沿途哨站到冠雀城之间设立工事陷阱,准备海量火油,我们撤军也并非逃窜,到时候我会组织骑兵队沿途冲杀,利用路程反复消耗它们。”
不管怎么说,战场之上,两个大体量的军阀之间,李胥既然出牌了,李卿就很难有无伤的解。
且不说对抗白鬼的损失。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此役之后,战线势必将从易守难攻的江城山,推进到李卿河北的冠雀城下,纵使有些回推,主动权也一定掌握在李胥这边。
“这牌,太硬了。”
李卿轻声呢喃,远望向彼端的视线越发凝重。
有些事,她没有刻意提及。
白鬼是怪物不假,但这些怪物并非凭空得来。
十万白鬼,那就得是十万个人。
若李胥早早就有所准备倒还罢了,如果是在李卿夺取江城山之后,那也就意味着,他在短短数月间,将十万人变成了怪物。
龙鼎。
李卿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好了,撤军的安排都已经妥当,你来的正好,一会儿去挑拣一下游击的骑兵队,最好是选有修为在身。”
陈谦业自然应允。
只不过临走时他顿了顿,问了一句:“那山上?”
山上是裴夏这几个月辛苦建立起来的新宗门,虽然规模还很小,但已经初具雏形。
李卿无声片刻,摇摇头:“看来时机还不成熟,战事未休,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有这种企图……交给他自己决定吧。”
……
白鬼这东西,裴夏和姜庶在汜水镇的时候是交过手的。
单个战力虽然远超常人,但比起铜皮还有所不如。
可人家这是十万,十万呐!
裴夏坐在广场上,紧紧抿着嘴唇,眼睛一遍遍地在那些新起的排屋、学堂、稻田上扫过。
姜庶就站在他身旁,不时抬起头望向天上的太阳。
他在看时间。
“师父,”伸出手轻轻摇了一下裴夏的肩膀,姜庶轻声道,“除了跑,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裴夏当然知道,他在这里坐了这么久,自然是什么都想过了。
他嗓音略有些嘶哑:“我们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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