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号早晨6点,秋意已深的北平,窗外的天色还是一片浓稠的墨蓝,只有天际线附近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鱼肚白。
别墅区里万籁俱寂,只有秋风掠过已然稀疏的梧桐枝叶,带起一阵萧瑟的沙沙声,提醒着人们时节已近霜降。
主卧室内温暖如春,地暖无声地驱散了深秋的寒意,空气加湿器吐出若有若无的白雾让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安稳静谧的气息。
男主人感觉手臂被轻碰,旋即睁开眼,朦胧中看到妻子刘伊妃正侧身看着他,一根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的眼神清明,显然已经醒了一会儿了。
路老板会意,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大床中间的两个坏了老爸老妈好事的小家伙,睡得正香。
姐姐呦呦像只小猫般蜷缩着,小脸蛋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柔和的阴影,一只小拳头松松地搭在枕边,呼吸均匀绵长。
弟弟铁蛋则四仰八叉地躺着,小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嘴角还挂着一缕亮晶晶的口水,憨态可掬。
昨晚成功“霸占”了父母大床的小崽子们,此刻甜美的梦乡里也许还有睡前的故事在循环播放,对即将到来的短暂分别毫无察觉。
两口子相视一笑,眼神里充满了爱怜与些许无奈,开始极有默契地执行“秘密行动”:
路宽先缓缓抽出被女儿枕着的手臂,动作轻缓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刘伊妃则随时准备着,万一孩子有醒转的迹象便立刻轻轻拍抚。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
他们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如同暗夜里的潜行者,相继走进衣帽间。
“妈呀,跟做贼似的。”女主人瞥了一眼两个小崽子,轻轻地移上木门,这才轻吐香舌感慨道。
“现在就是两个小粘人精,现在不走待会儿要‘生离死别’,演技比你这个妈妈还好呢。”
一岁半大的孩子充满了分离焦虑,这会儿演一出“双胞胎泪别老父亲”的天然演技也许要比很多成名演员都强,因为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老爹还会不会再出来。
他现在悄咪咪地离开,待会儿宝宝的一丝小失落马上就能被妈妈、姥姥安抚好,要是眼睁睁看着他拎着行李出门,保不齐就是背景音放着一剪梅的“山河同悲”了。
路宽笑着翻开行李箱,很随意地把衣物取下迭放,男同志总归要比女明星出行的准备简单很多,去东京来回一两天,行李还算比较轻便。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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