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语,上前附耳。
后者这才老资老格地上前和早就用余光瞟着的国际大导演握手:“路桑!幸会!很抱歉给了你们不愉快的体验,是我这个电影节主席的失职!”
路老板也不戳穿他,抬手介绍了身边姜平的身份,目光平静如深潭:“北野武先生同我讲过一句日苯的谚语——过则勿惮改。”
“我们东方人最重‘规矩’二字,既然犯了错,现在更正还来得及。”
他不会说这是什么疏漏,这就是错。
就像一些歪屁股导演在电影中对国人情感的冒犯,只要出现,就是故意,严密的制作流程下,不存在什么无意。
依田巽面色一顿,微微躬身:“很抱歉,这是我们之前就定好的方案,现在画册已经印制出来,实难转圜。”
“况且……”他侧头示意一脸骄矜之色的黄建业等人,“我们现在改了,黄桑他们抗议,我们难道要再改回来吗?像是《色戒》那样让电影节变成笑话?”
依田巽又是深深一躬,在全世界媒体面前把姿态做足了:“路桑,您是国际导演,应当理解艺术不应该掺杂这些正智因素,请原谅!”
这一幕像极了《历史的天空》中鬼子们的恶劣的秉性,那些一脸真诚装无辜和礼貌的畜生姿态昭然若揭。
全场的华语电影人心情都陷入冰点,尤其是姜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率队退出。
看着面前的依田巽和黄建业这双狗,颇有些“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无奈。
黄建业打蛇随棍上:“路宽,不要在媒体面前卖弄你的姿态了,《球状闪电》就是靠你这种作秀讨好的内地观众吧?可惜在文明之地这样做行不通!”
一边看戏的徐弱宣嘴贱,又看全场的媒体云集,想要炒作一番。
于是有些看不清形势地矫揉造作,走出人群笑道:“路导,您也是做电影的,将心比心?何必为难我们和东京电影节呢?大家好好参加活动就安啦!”
“你哪位?”路宽的耐心耗尽,突然转头看向她,面沉似水。
“我……我……”徐弱宣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搭话触怒了他,只是想到自己赖以生存的金马和黄建业,还是鼓起勇气:“路导何必这样呢?那好,我告诉你我叫徐……”
“好了!”路老板对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向着依田巽走了两步。
中国导演高大的身材带来些许威压,但更叫后者陷入挣扎的是他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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