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和文化质感。”
“随着剧情发展,观众要通过女主角眼睛,逐渐发现它内心纯净、智慧和对自由渴望。它的‘可怕’外形要慢慢被解读为独特、充满东方神秘主义的美。要让观众开始觉得它可爱,为它遭遇揪心,为它与女主跨物种的情感动容。”
他抬头看向刘伊妃:“只有这样,当结局来临,当它为了不连累女主,或因为某种不可抗规则,最终选择放弃挣扎,带着对女主爱意和对故土思念黯然回归冰冷画幅,重新成为大英博物馆无声展品时,那种美好被生生剥夺、希望被彻底碾碎的痛楚,才会直达观众心底。”
“观众会惋惜的不仅仅是一个怪物消失,而是一个有灵魂、有情感的文化象征,再次被禁锢在象征殖民历史的牢笼里。这种共鸣才是这部电影的力量来源。”
路宽语气坚定,“人物设计是这一切的情感支点。”
刘伊妃被他的描述深深吸引,这从有了凄然壮丽的人文内涵后,再去延伸拓展的故事,便显得形散神不散了。
“我能演这个女主吗?”
“可以啊,等剧本出来试一试好了。”路宽笑道:“不过女主角的牺牲还是很大的,并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角色,更不同于你在《山楂树之恋》里的素颜,这是完全的扮丑。”
他捏起妻子光洁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你这口整齐的小白牙得藏起来,牙花子要发扬光大,这会瞬间打破你脸上最精致的平衡感。”
刘伊妃下意识地抿了抿嘴,路宽笑着继续:“然后也许是发型。把你这一头黑长直剪成那种缺乏打理的、毛糙的齐耳短发,再加上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遮住眼神的灵气。”
他顿了顿,用老婆做模板在脑海中捏脸,手指已经从刘伊妃的下巴轻轻滑到侧脸,“脸型也要变,用特殊胶质制造一些轻微的浮肿感,让你的轮廓平庸一些。”
“眉毛会修剪得稀疏杂乱,皮肤要呈现出一种长期处于室内、不见阳光的苍白和细微的痘印。”
小刘噗嗤笑出声来:“你尽管折腾,把我变成《魔戒》里咕噜那种级别的才好呢!然后下了戏我也不卸妆,正好帮你戒色。”
她冲老公抛了个媚眼:“顺便看看你到底是爱慕我的容颜还是心灵,到底喜欢我哪一点。”
“如果是那样的话……”路老板皱眉,“那我还是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他用自己的物理防御挡下了老婆的一肘子,连忙转移话题:“不是咕噜的那种丑,不是奇幻的丑,只是一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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