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之间的较量客观上看也是此消彼长。”洗衣机装模作样地笑道:“只是现在嘛,还是不要勉强了。”
“我偏要勉强!”小少妇的嗓音里带着三分倔七分媚,俯着身子逼视丈夫的眼睛。
青丝如瀑散落在他胸前,带着沐浴后的茉莉香,又混着细密汗珠的潮意。
《十面埋伏》倏然间弹响,急弦如雨打芭蕉,路宽无奈地轻托住,“急什么?好酒要醒,好曲要慢……”
伦敦敦伦夜,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
两人清洗完依偎在床头,发梢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刘伊妃看到洗衣机忽然从床头柜取出一只小巧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一阵黏连又略带鼻音的英语对话。
“Tomorrow's press conference bloody hell gotta get the local flavor right”
他模仿着录音里的腔调,饶有兴趣地重复着几个音节。
“又作什么妖呢?”小刘没好气地拧了一记,眼尾瞟来一记飞刀,“你真行!抱着大美女在床上学外语是吧?”
“你不懂,我这是跟一位人品如清泉般的领导学的。”路老板振振有词,“吾日三省吾身,什么时候学习都不迟啊!”
见老婆一脸“你又开始不说人话”的表情,他这才正经些,暂停录音笔笑道:“这个足球俱乐部说是买来玩乐调剂,也许算。”
“不过既然买了,就要发挥它的价值,这跟我们在美国各种吹嘘美国梦一个道理,属于继续打造国际公民的人设,声望口碑这些玩意儿有时候一文不值,有的关键时刻也许能发挥点儿作用。”
“《屠龙》里怎么讲的?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资本主义国家的老百姓也是群众嘛!”
“哦!我知道了!”刘伊妃拿过他的录音笔:“你准备明天的发布会上一口伦敦腔对吧?演戏演全套来着。”
“当然,不过不仅是伦敦腔。”洗衣机义正词严:“要做就做最敬业的演员,演什么角色就换什么口音,别看就这一个小花招,还是很能收获群众的认可的。”
伦敦这地方跟老家的十里八乡一样,隔几条街口音都不大一样。
北边是河口英语,东区有考克尼土话,水晶宫所在的南伦敦又不大一样了。
路老板示范了两句,展示了一下这一周多的学习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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