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菲。
“我当然认识路!大艺术家!”爱泼斯坦立刻上前一步,脸上绽开他那标志性的、略带腼腆甚至学者般谦逊的微笑。
“您在电影行业的成就、尤其是对电影艺术的推动,令人惊叹。”他寒暄的语气温和,语速平缓,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放松的亲和力。
“我一直认为,顶尖的财富必须与顶级的艺术和科学成就结合,才算真正实现了价值。一直听哈维提起你,很高兴终于见到本人了!”
路老板驾轻就熟地回赠马屁:“你们犹太人有一句充满智慧的谚语让我印象深刻——”
“A true friend is another self,真正的朋友,是另一个自我。”
“我和哈维是合作多年的伙伴,或许我和莱斯利、爱泼斯坦先生以后也会有交集。”
他笑容可掬,目光在爱泼斯坦和韦克斯纳之间流转,语气真诚得无懈可击。
哈维和莱斯利满脸笑意,很自豪这种层次的艺术家和东方富豪也对犹太文化这么认可!
不愧是和我们同等智慧的民族!
只有爱泼斯坦场面话归场面话,心里却不以为意。
不是旁的原因,是他对各种活跃在台前的光鲜亮丽的政商名流、皇室政要早就祛魅。
在这个世界的某处阴影下,大众永远看不到他们浑似牲畜的那一面,即便是合作者莱斯利也未知全貌。
只有自己除外。
几人寒暄闲聊了一阵,话题天南地北,却始终围绕着权力、资本与影响力的核心展开。
他们谈及金融危机后的全球资本新流向,莱斯利以零售业巨子和服饰大亨的身份感慨消费市场的微妙变化;
爱泼斯坦则故作高深地提及他为某些“神秘客户”管理的“特殊基金”,语焉不详却引人遐想。话题又跳到黑海的政策走向;
哈维则兴奋地分享着好莱坞与华盛顿之间永不停歇的游说与利益交换。
直到犹太安禄山有些跃跃欲试地冲爱泼斯坦挤眉弄眼:“伙计,最近你那里,有没有新的艺术品收藏?”
“尤其是成色稚嫩一些的。”哈维示意了一眼身边的亚洲富豪,揶揄道:“路这样的艺术家口味比较淡,喝酒都喜欢年份小的,这个习惯我是最了解不过了,哈哈!”
路老板闻言只是笑笑,端起酒杯抿了抿,自始至终也没有喝下一口。
爱泼斯坦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些,闪过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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