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毕竟前世的他和国开行鲜有打交道的机会。
今天不是适合聊正事的场合,路宽和刘越交换了号码,小两口吃完早餐,就在全家人的祝福下出了门。
刘晓丽在车窗边上送别二人,嘴角的笑容挥之不去:“小路、茜茜,刚刚人多不好讲,你爸爸也到了北平了,还有你爷爷、奶奶,他们可能明天请你们吃饭。”
当年婚姻中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只是担心和安家老人再见面会有些尴尬,安康也就妥善安排,另行祝贺女儿、女婿。
“好的。”
“知道了,我待会儿给爸爸打电话。”小刘甜甜地应了一声,又顾盼神飞地趴在车窗边冲老母亲招手。
“怎么了?”刘晓丽好奇地附耳过来,大闺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妈妈,谢谢你。”
看着车里笑靥如花、像是被宠爱得像公主一样的女儿,刘晓丽的眼泪瞬间就绷不住了。
她的思绪穿越了光阴,恍惚间看见了十多年前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穿着碎花连衣裙,踮着脚在江城老宅的葡萄架下转圈,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再迟一些,就剩她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载着女儿穿行在江城各大剧院的路上。
她曾用单薄的脊背为女儿挡住所有风雨飘摇,把一路的颠沛流离铺成演艺圈缀满鲜花的红毯。
而今看着女儿眼底流淌的幸福,那些深夜独自缝合的伤口、强撑的从容、小心翼翼的引导,都化作了护花的春泥。
这世间最圆满的救赎,莫过于见证自己用半生心血浇灌的玫瑰,终在另一双手的呵护下绽放出更璀璨的模样。
她也要有自己的小家了。
“一切顺利,中午等你们回来吃饭。”刘晓丽在车窗边上送别二人,嘴角的笑容混着泪水,挥之不去。
——
迈巴赫离开温榆河府驶上京承高速,刘伊妃在后排稍稍按下车窗透气,心情略微平复后,只觉秋日的北平心旷神怡。
“对了,我们是在哪个婚姻登记处?”把自己打扮得要艳压全北平的少女,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结婚。
“我的户口在冰窖王府啊,恭俭胡同那一片是西城,你跟着我去西城就行了。”
小刘笑着搂住他的手臂:“好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
“不过我们过去引起拥堵怎么办?”
不是她蜜汁自信,是这样的场面几乎是必然发生的,除非乔装打扮地别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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