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腹按着打圈揉开。
小刘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划过皮肤时像某种小动物柔软的爪垫,她突然踮起脚,把沾着花露水的指尖点在他后颈。
“这里也叮了。”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他耳后,带着樱桃汁的甜香。
“好了,别管我,你忙你的就行了。”
“嗯,那我先过去。”
路宽工作时极少磨叽,亲昵地捏了捏她的俏脸就走开了。
感受着后颈微凉的触感,未婚妻的手仿佛抚平了他心里的焦躁。
再经历了诸多挫折与磨难过后,两人之间早筑起一座无需言语的桥:
她在桥这头为他点行路的灯,他在桥那头为她垒挡风的墙。
此刻的刘伊妃,望着路宽站在主席台前的背影,那挺拔的轮廓在探照灯下镀了一层冷冽的银边。
他肩线撑起熨帖的衬衫,后颈处还残留着她指尖抹开的花露水痕迹。
像一枚隐秘的,爱的勋章。
彩排还在继续,各支队伍轮番上阵,重复着一小时之前的故事。
可现在就连看台上的刘伊妃都能看得出,第二次的表演情况比之第一次,只能说好得非常有限。
场地转换的适应难题、气候条件的天然影响、巨大仪式感带来的心理紧张、表情管理产生的情绪冲突。。。
一切的一切,都叫第一次带妆彩排的的文艺汇演演员们不知所措。
直到最后一个讲述高铁基建的《驰骋的时代》节目勉强落幕,激昂的音乐声瞬间渐渐隐去,探照灯重新打开时。。。
整个大兴训练基地几乎只剩下每个人耳边的风声。
不但是台上的导演组和奥组委工作人员,也包括台下亲身演绎的演职员们,都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挫败打击得不行。
探照灯刺眼的白光下,2008名战士绷紧的下颌线在阴影中微微发颤,第三排左侧的年轻士兵死死盯着自己发红的掌心,方才击缶时慢了半拍的失误像烙铁般灼着神经;
右侧方阵里,某舞蹈学院出身的引导员咬住口腔内侧软肉。她本该如往常般用脚尖轻点地面给队友提示节奏,此刻却连呼吸都滞涩起来;
这样的挣扎,出现在几乎每个人的脸上。
第二轮全程指挥的总导演路宽没有跟张合平、张一谋沟通,直接举起话筒:“请工作人员清理场地,把我们所有节目的演员一起请到场内。”
“请大家按照各自的节目分方阵站好,千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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