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刘不满他装蒜:“装!你说什么?”
洗衣机一本正经:“自然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
“连肢体接触都没有,说话都隔着几米远。”
“后来唐烟来了,我让她进屋,借口让她去试镜一下姜纹的新片,也是为了给我作证。不信你问唐烟?”
刘伊妃眯着眼:“真的?那你身上怎么有她的香水味?”
“是你自给的自卑。”
刘小驴顿时气急败坏,继续诉诸武力,大拳小拳落玉盘:“还唱!还唱!”
两人打打闹闹搂抱在一起,路老板的手已经在真丝睡衣里流连忘返许久,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茜茜。。。”
“先洗澡去,身上又脏又臭。”
“好嘞!床上等我!”
小刘看着他急色的背影暗笑,看这幅馋死鬼的模样今晚应该是忠诚的。
疑云尽释,误会顿消。
从两人相识开始,这段感情中叫刘伊妃如鲠在喉的这根刺终于被拔掉——
即便可能是因为唐烟撞破了兵兵的密谋,但他能够连夜飞回北平让自己安心,行动已胜过一切。
余下的,只是看兵兵何时甘愿偃旗息鼓。
刘伊妃不是圣母,但的确对兵兵生不起太大的恶感。
也许是因为她胜利者的身份,亦或是看到过她在自己面前无助的模样。
更何况现在跟路宽之间的迷雾散尽,一场突如其来的感情危机反倒成为治愈她生日宴伤疤的解药,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少女眼尾漾起的细纹里盛着十二分甜度,满心欢喜地起身,想了想去衣帽间里换了件比较。。。羞人的睡衣。
还是上次跟苏畅一起逛街买的,小刘一直没好意穿出来。
无论白猫还是黑猫,不偷腥的就是好猫,就当是给他连夜回来的奖励罢!
路老板洗完澡,心情闲适地推开卫生间的门,此前在黄浦江边酒店房间里被撩拨起的欲火,在看到女友后愈发狂躁了。
房门处的光影交错间,刘伊妃斜倚在胡桃木门框上,真丝睡衣的挂脖设计在颈后系成慵懒的蝴蝶结,两根缎带顺着脊椎骨的凹陷垂落,堪堪停在腰窝上方。
莫兰迪粉的冰丝绸料子被走廊壁灯镀了层蜜色光晕,随着呼吸在锁骨处泛起细浪,V领边缘的蕾丝像被晚风惊扰的蛛网,颤巍巍掠过雪丘的轮廓。
路宽简直像是在看一尊古希腊的精美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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