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不是和影视剧中的落难的“前朝皇子”的狗血桥段,如果真是他自己的人生经历,何必如此讳莫如深?
刘伊妃这大半年以来沉醉在爱河中,从未如此郑重其事地去思考此中深意。
突然,她翻页的指尖悬停在半空!
左手瓷杯里的红茶漾出一圈细微的涟漪,刘伊妃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一颗记忆的子弹正中眉心,连呼吸都凝滞了几分。
她想到了飞机上的那个梦,那个有关曾文秀!有关野湖墓碑的梦!
那一天《天空》的北美剧组提前飞往柏林,她问过路宽汇合时间,得知他在金陵和政府人员谈首映式的安排。
聪慧的刘伊妃想到一个可能性——
他撒谎了,也许他是去那块座墓地了。
兜兜转转,归根结底,小刘根据对爱人的了解和已经掌握的信息,只能得出他和曾文秀的关系非常重要的结论。
至于他们到底是不是故事中的母子,这段故事又发生在何时,简直叫她有些抓耳挠腮地不得其解。
刘伊妃有些黑发搔更短的求知饥渴,仿佛答案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摸不到。
她抬眼看了看落地窗外的柏林暮色,还没见到男友归来的身影。
于是继续往下看。
——
在这部看过这部《天空》以前,我眼中的这位路的创作,并不是宣泄,而是将孤独蒸馏成高纯度的艺术样本,供观众在黑暗的放映厅里集体体验。
于是我们看到了他电影中的一个又一个孤独的身影,仿佛就是他自己。
可在《历史的天空》里,似乎又很奇怪地让人看到了这孤独的消解——
或者是作者的重生。
尽管张纯如面对历史虚无时的孤军奋战,仍延续了导演标志性的悲怆基调,如她在耶鲁图书馆查阅资料时,冷色调灯光将她的身影压缩成档案堆中的一叶孤舟。
但影片结尾的电视辩论戏却罕见地迸发出集体抗争的力量。
拉贝面对金陵市民来信的潸然泪下、魏特琳自杀前默默祈祷的“金陵永生”’,乃至辩论现场观众的反应镜头,都暗示着孤独感的稀释。
这种转变或许源于路宽个人生活的蜕变,我们不得而知。
我从未想过自己十几年的影评人生涯,会在今天写就这样一段文字,这一期的《视与听》没有对电影的冷静观察与解构。
我们的着眼点在于导演本身,因为一部电影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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