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我披星戴月地赶回来。”
“还不是怕你独守两天的空闺,寂寞无趣。”
小刘捂嘴笑道:“不必,我昨天跟畅畅一起睡的,体验也很不错。”
“你要是实在太忙,我允许你三过家门而不入,也没关系的,哈哈。”
二十岁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蒸腾的雾气让她的脸颊漫起三月桃汛般的潮红,睫毛缀满细密水珠。
桑拿房里隐约的顶灯打下来,叫她的唇色比平日艳三分,贝齿就那么轻轻一咬。。。
冲锋的号角吹响,升旗仪式开始。
路老板将玻璃门开了个透气的缝隙,又贴心地多拿了两条浴巾铺在雪松木榻上:“这样软和些,你膝盖不会疼。”
“你。。。你要干嘛?”
内娱小花的表演老师上线了:“格洛托夫斯基的‘猫式伸展’总没有忘记吧?”
刘小驴像个笨拙的木偶被他摆弄来摆弄去,只狠狠地回头白了他一眼,红着脸依言照做。
路老板又随手抄起桦木水勺,半瓢水泼在石炉炸起白雾,蒸汽瞬间吞没两人。
神仙打架。
朦胧的雾气中演奏起动人的仙乐,刘伊妃的湿发黏在颈侧,发尾卷起勾人的弧度,像书法家收笔时故意拖出的飞白。
蒸腾的热气将锁骨凹陷处凝成两汪小温泉,未干的水珠顺着天鹅颈滚落。
良久,方歇。
桑拿房的落地玻璃门外即是恒温16℃的冰雾淋浴房,瑞典Duravit花洒预设了阿尔卑斯山泉模式。
两人坐在大理石凳上,刘伊妃仔细地给男友刮着胡子,擦洗身体。
路老板笑道:“我自己来吧,看你还呼哧带喘得,洗一洗先去床上休息。”
小刘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裹在胸前,鼻尖皱起可爱的小褶子,睫毛沾着水汽忽闪忽闪:“你回来前我都睡了一会儿了,不困。”
“哦~养精蓄锐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没用。”
路老板调戏到一半就被女友的脚背轻轻踢了一记,圆润的脚趾甲泛着淡粉色,像五片小小的樱花瓣。
“不许你嘲笑我!还不是你太。。。”
“哈哈哈!”路宽见她实在娇羞可爱,捏住下巴一番浅尝辄止。
又反客为主地扯开浴袍帮她冲洗擦拭干净,再围住了跳脱的小兔子,把又香又软的小美女抱回了房间。
月光透过智能调光玻璃洒进主卧,银辉如纱幔般轻柔地覆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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