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宽从后面追上来,看着第一次给自己冷脸的小姑娘颇有些好笑。
刘伊妃听着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目不斜视道:“我自己回去,你们继续玩吧,不用管我。”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接话: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否则将会迎来一句:你管我干什么?你管那个骚狐狸去啊?
紧接着就会让男主陷入无穷的自证陷阱,甚至因为说话(狡辩)的声音略大被引入另一条争论的赛道。
那是一条没有止境的死胡同。
“你司机呢?”
“不知道!不用你管!”
路宽刚只喝了几口啤酒,拽了拽小姑娘的衣袖,示意跟他上车。
两人僵持了一阵,像两个傻子一样在冬夜里站了几分钟。
刘伊妃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打算暂时原谅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一路走走停停,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刘伊妃越想越委屈,下了车连一句再见都欠奉就踱步往别墅走。
路宽心道女人的美貌和小脾气应该都是成正比的,无奈一把拉住了她的小臂。
“小刘,我们聊聊。”
我冤枉啊!
刘伊妃没有答话,甚至身体都没有彻底转过来。
她轻轻地甩开路宽的拉扯,微侧过身,示意自己在听。
路灯和月光挥洒倾泻而下,照着小姑娘的侧脸尤为俏丽,一身纯白素洁的羽绒服和白皙的脸蛋相映成趣。
路宽似乎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心想再苛刻的眼光也不能否认这样摄人心魄的美丽。
如果此时的冬日有一阵绒花妖娆地飘落,她将瞬间化身冰雪的精灵。
“刚刚。。。”
刘伊妃像是冰雕解封般转过身来,呼出的白气在路灯下都清晰可见,声音倒是没有再像天气一样冰冷。
“别说了。”
她走近了一步,光洁的额头堪堪到路宽的下巴,俏脸被冻得通红,几绺发丝从脖颈的围巾中挣脱出来飘扬着。
刘伊妃抬眼看着青年淡然的面色。
“路宽。”
“值得等待的才是最好的。”
她的话仿佛毫无逻辑可言,却又明明白白地表达了一切。
路宽承认自己小看了刘伊妃。
童年时家庭的变故和几经搬迁的生活经历,让她有着远超稚嫩面相的成熟,远非一个懵懂天真的16岁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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