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臣的猜测,如今在这天门关一带,坐镇的正是田焘。”
什么?!
一听这话,帐内众人无不脸色大变。
“公爷,这不可能吧。”
高源杰瞪大眼睛道:“这田焘被撤职后,便被周钊给发配了,因为这事儿,当初东逆前线是起了……”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孙河目光沉静,声如古井,“周钊生性多疑,自夺田焘兵权后,便将其远徙。然我朝对东逆展开攻势,特别是钟源所部遭遇连番挫败,周钊必恐前线再生变故,故而重新起用田焘,以其旧部之心稳住天门关局势。”
“田焘虽被贬黜,然在军中威望犹存,尤其天门关守军多为其昔日旧部,此举实为险招,却也最是有效。”
“甚至在这段时日,本公还笃定了一点,只怕田焘的启用,与钟源派人向周钊通传密不可分。”
“而这一切指向了一处,即我朝对东逆展开征伐下,恐东逆内部亦是出现大状况,这不止局限于高层间的争斗。”
这……
这番言论讲明,让不少人都惊住了。
“而在此之前,臣分兵驻守天门东西两线,更叫两部竖起代表臣的帅旗,这不止是为减轻中线驰援压力,同样也是在验证这件事。”
对于这些,孙河没有在意,而是看向了楚徽,“东西两线面对东逆汹涌攻势,然中线却以我军攻势为主,这便足以说明很多。”
“且在趁乱夺取东西两线诸关前,臣还派遣了一些夜不收潜伏,他们是熟悉东逆习俗的。”
“在刺探军情的同时,其中有一些混进了叛军之中,眼下在东逆腹地,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反对周钊的不在少数,有一部分更是中枢与地方的暗中联合!”
“荣国公说的是真的?”
楚徽双眸微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孙河。
“如此要紧之事,臣岂敢乱言?”
迎着楚徽的注视,孙河神色肃然道。
大虞跟东逆之间的战事,的确是承受了不小压力,毕竟这种打法在先前是没有过的,但与之相对的,是东逆同样也承受极大压力,眼下就看谁撑不到最后的。
再者言,东逆因为周钊的强势,所谓国主的年幼,导致了权力失衡的局面,这在先前也是没有过的。
“而今田焘复起,恰是周钊为稳权柄之举,然其内部裂痕已现,各怀异志。我军只需持重待机,东西两线固守不撤,中路稳步推进,必可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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