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阴沉着脸,声音低沉的说道,而此话一出,立时就叫无数人看向了苏琦。
“南平道治下发生的种种,有极大可能是两种情况。”
苏琦伸出手,盯着严政说道,但这话,同样是讲给在场之人听的,“要么,是以南平道刺史杨牧为首的地方官吏,与地方不法之徒,如世家大族,如府县缙绅,如各地豪商,相互间勾结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利益网,而在这前提下,要么是南平道官吏中,要么是后者,还与在南平道边陲的戍边军,乃至是征南大将军府治下,存有不可破除的利益输送,唯有这样方能促成这等势头。”
“在我等分散渡过南水时,都遇到所属府县派去的差役盘查,为此在花费一定代价,这才安然无恙的渡过了。”
严政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苏琦。
对这个假设,起初他是觉得很合理,但在实际了解后,特别是一路南下,他发现派到南平道的锦衣卫,居然至在南水以北,却没有在南水以南,他就发现有问题了。
‘铁魁,你他娘的就是个蠢货!’
想到这里,严政在心里,忍不住暗骂在南平道治下的锦衣卫千户,这厮的注意,全在要查的那件事上了。
因为南平道治下最富庶的,是在南水以北的,至于南水以南,因为接壤着南诏余孽,这使这一地带并不安稳。
特别是大虞秀国公,征南大将军梁牧,趁着南诏余孽内部出现动荡,一举夺占了龙虎关,这使两国接壤之地,特别是南平道一带,出现摩擦冲突的次数多了。
“大人,那第二种呢?”
一道声音响起时,打断了严政的思绪。
“是啊大人!”
“第二种是……”
而在这等境遇下,苏琦没有说话,秦至白伸手示意,看向堂内众人,“时间不早了,诸位都先退下吧,还有,把这段时日打听到的,详细写下来。”
嗯?
秦至白此言一出,叫在场之人皆是一愣。
这第二种到底是什么啊!!
可在愣神之余,在场之人无不抓狂起来,但他们却不能表露出来,而在苏琦、秦至白的眼神注视下,在场之人纷纷起身,在对二人作揖行礼后,这才带着种种猜想与疑虑,一步三回首的退出房内。
不过严政,沈铮却没有离开。
“严大人,有件事,本官想问一下。”
苏琦与秦至白对视一眼,随即起身朝严政走来,“锦衣卫在暗处,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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