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才是,可侄儿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可到底哪里怪,侄儿又说不准。”
“这些暂未得到证实的,先抛在一边不谈,就聊聊这中枢上,虞都内的,姑父觉得有牵扯的有多少?”
“先前作为投石问路,被廉政总署抓的那帮官儿,一个个是交待了,但是却不多,可在外面的局势有变化后,有些人就全给撂了,还指向了一些人,侄儿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人在背后布局。”
“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利用了我们想利用的,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刘谌眉头皱的更紧了。
“是这个意思。”
楚徽点头道:“虽然很绕,可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刘谌沉默了。
他是从正统朝,才正式掌握一定权势的,在朝野间具备了影响力,可在正统朝以前,他作为旁观者,尤其他还有皇亲国戚的身份,所以在太祖朝,太宗朝,宣宗朝发生的事儿,他是能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地方的。
在这个权力场上,人心是最不值得信赖的。
这也是为什么刘谌处处透着小心与谨慎。
因为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就会有一个坑出现在脚下了。
“今个儿,姑父叫侄儿来此,又叫侄儿看了这封信,有些事侄儿突然想明白了。”在刘谌思虑之际,楚徽眼神凌厉起来。
“既然藏在暗处的,无法叫他们主动跳出来,那就要设个局,让他们主动跳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彻底解决了。”
“毕竟参与边榷员额竞拍的,全都离开虞都了,他们是派有人留在虞都,可这跟他们待在虞都是不一样的。”
“这个风波引起的种种,必须要做扎实才行,只有这样,姑父所领的榷关总署,才能更好的管制好所辖种种。”
“殿下。”
刘谌表情复杂的看向楚徽。
虽说在很多时候,刘谌是在心里骂楚徽的,可对于楚徽,他还是敢将后背亮出来的,原因很简单,楚徽是天子养大的。
本就是天家出身,又深得天子信赖与倚重,甚至那份宠信,是谁都无法给予的,所以最不愿大虞社稷出问题的,肯定有楚徽。
“要是这样的话,臣觉得殿下,该从那些宗藩下手。”想到这里,刘谌的心底涌出一帮人,在组织好了语言,随即对楚徽说道。
“本身在这件事上,宗藩之中就有与之有牵扯的,关键是他们之中,是有怨气的,可这份怨气却不能随便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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