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蓉自然不可能只来柴米家,不去柴米二叔家的。
结果,王慧蓉被柴有福拒之门外,如何敲门都不开。
当时也算闹的挺厉害的。
过后村里便有人议论纷纷,说柴有福有一些不咋地。
好歹是亲妈,无论有多大的错,现在要饿死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饿死了。
当然了,柴有福也不出门,也不听。
刘长贵抽完一根烟,似乎还打算喝点茶。
柴米一看时间:臥槽!都快一点多了,这刘长贵屁股是真沉。
柴米还特意盯着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歪歪斜斜地爬过了一点。
她直接打断了刘长贵想再倒茶的手:“叔,这都后半夜了,你那茶杯底都快让我家茶叶沫子糊严实了。咋的,今晚打算跟我家炕头挤挤?”
刘长贵被噎了一下,讪讪地放下茶杯,手指头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着:“咳…柴米,你看你这话说的。叔这不是…这不是心里头不踏实嘛。”
“不踏实啥?”柴米眼皮都没抬,把桌上散落的烟灰扫进簸箕里,“贼抓着了,该送医院送医院,该丢人现眼他也丢完了。您这村长大人,还搁这儿坐镇指挥啥呢?指挥我家耗子洞啊?”
“啧,你这孩子,说话老这么冲。”刘长贵搓了把脸,像是下了决心,“柴米,咱爷俩说点实在的。柴有福这事儿…你打算咋整?”
柴米终于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有点瘆人:“我能咋整?腿是他自己个儿踩夹子上的,鸡是他自己个儿偷的。咋,村长还怕我半夜摸去医院,把他另一条腿也敲折了?”
“哎呦我的祖宗!”刘长贵差点跳起来,“你这说的啥话!我是那意思吗?我是说…这事儿,它…它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柴米嗤笑一声,“他偷东西的时候咋不怕影响不好?这会儿知道要脸了?晚了!全村老少都看见了,在人家后院抓的现行,血呼啦的,想捂都捂不住。”
刘长贵急得直拍大腿:“不是捂!是…是后续咋处理?医药费谁掏?你二婶不得炸啊……他柴有福好歹是个公家人,是老师!这要是真捅到上面去,他那饭碗还要不要了?还有宋青书那头…那毕竟是宋会计的亲兄弟,柴有福是他亲女婿!这关系…这关系它拧巴啊!”
柴米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拧巴?拧巴也是他柴有福自个儿拧巴出来的。他偷鸡的时候,想过宋青书是他老丈人?想过宋会计是他亲家大哥?想过他闺女柴敏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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