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模糊一片,还没看清对方的样子,太阳穴又挨了结结实实一记。
嘭!
两耳轰鸣,天旋地转,两眼一翻仰面摔倒。
彭宇将铁锨放下,倒拖着他进了柴房,解下他的裤腰带撕成布条,将他双手双脚绑起,剩下一截绕到后脑,禁止他说话。忙完这一切他扑通坐倒在地,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这才想起伸手探查对方的呼吸,却感觉不到丝毫气流。
彭宇一怔,伸手探其脖颈,也不见其脉动,原来那一铁锹竟将对方拍死了。
彭宇忙不迭爬起身,他看着地上模糊的人影,身体开始剧烈地筛动。
房中的夏姜缩在床角,困意如潮水一波又一波涌来,她晃了晃脑袋,强打起精神。她不知道小次郎会不会贼心不死,悄悄摸入她的房门。想到傍晚时小次郎狰狞的面孔,夏姜哪敢轻易入睡。
夜色深沉,她很想谷雨。
这家伙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这一丝怨念从心底而起,她忽地醒觉,拍了拍自己的脸庞:“他难道会丢下你不管吗,他至今还没回来一定是出生入死,难脱险境,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像以前那样,你不是做得很好吗,现在自然也能行。”
她给自己打着气,心中终于慢慢稳定下来,忽觉腮边一痒,疑惑地用手背一抹,竟是一颗泪珠,她愣了愣,忙不迭用另一只手抹了个干净。
门外忽地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心中大惊,一个箭步从床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门后。
赵先生已着人将她房中所有的利器搜刮了去,夏姜知道最后一件武器便是她自己。
那人的脚步犹犹豫豫,似乎还没打定主意进门,夏姜凑到窗棂纸前细看,见那人身影模糊不清,但可以断定身量不高,定是小次郎无疑,他一方面忌惮赵先生和野间的严令,一方面又心存侥幸,是以半夜潜入院中,犹豫不决,想要图谋不轨,却又轻易下不了决心。
夏姜紧咬银牙,思索片刻快步走回到床前,将床单扯了下来,又将被褥拢起,好似有人睡觉的样子。
她再次回到门后,将床单迅速打成粗绳,左右手分握,屏住呼吸等待着院中的猎物。
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小次郎经过短暂的挣扎后忽地走到门前,伸手将房门轻轻推开,鬼鬼祟祟地向里张望:“夏姐姐...”
夏姜两手已套向他的颈间,听到这一声熟悉的问候,登时僵在当场。
是彭宇!
彭宇躲在宅子外的榆钱树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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