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单枪匹马做出这种蠢事。
那会是谁呢?
或者仅仅如这队正所说是个巧合?
他这厢陷入沉思,队正观察着他的脸色,越看越是没底,正在迟疑间搜查的兵丁回报:“没有发现那贼人的身影。”
队正就坡下驴:“如此一来我也放心了。”忙不迭告辞离开,一行人灰溜溜出了门,队正懊恼道:“他娘的,那小子究竟跑去哪儿了?”
方才那名兵丁凑到他身边:“这家人古怪得很。”
队正停下脚步:“怎地?”
兵丁压低了声音道:“家中没有一个女眷,全是大老爷们,长得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一般,看起来...唔...不像好人。”
“扯,长得丑就不像好人了,那我看你多半也是个土匪流氓。”队正没好气地道。
兵丁尴尬地道:“倒也不是说长相差,就是觉得...唔...”搜肠刮肚想了半天才道:“像被饿狼盯上,心里发毛。”没想到这一说出来,竟得到了大多数兵丁的认同。
队正咬着牙琢磨片刻:“回去,查查究竟是不是庞指挥的宅邸?”
“是的话?”兵丁虚心求教。
队正一副便秘样:“我知道过年去哪里送礼了。”
兵丁窃窃而笑,追问道:“不是呢?”
队正顿时来了精神,大手一摆气势汹汹地道:“办他丫挺的!”
赵先生将门关上,手抵在门板上,似乎在思索,过了半晌才转过身,野间等人不知何时已聚拢到他身后,赵先生面色阴沉:“府里说不定进了老鼠,去查!”
手下人一哄而散,赵先生回到花厅中时,夏姜已被人押着等候多时了。
赵先生坐在椅中,表情阴沉一声不吭,夏姜冷冷地道:“你只要待在中原一天,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便是常态。”
赵先生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为了关白的大业,在下甘之如饴。夏姑娘,你现在仍然是我的客人,如果再想动摇军心便要成阶下囚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后悔成为我的敌人。”向手下努了努嘴,那人在夏姜背后推了一把,两人走出了花厅。
前院,野间忽地拉住小次郎,从他怀里扯出那件丝巾:“这是什么?”
小次郎一惊,阻拦已是不及,眼珠转了转笑道:“买给家乡的爱人,不行吗?”
野间表情冷峻:“新买的不会有胭脂香。说,你做了什么?!”
小次郎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慌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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