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宁大十几岁,算得上是看着方雅宁长大的,两人肯定不会有男女之情,可是兄妹之情总是有的。
方雅宁似乎是做出了决定,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垮了,无助而脆弱,男人都是有保护欲的,阳俆仿佛一下子看到了当年那个过于淘气被师父责罚,然后偷偷跑来自己这边寻求安慰的小雅宁。
“师兄,请坐。”
“雅宁,都是为兄的不是,但我真的不是有意背叛师父,而是大势所趋,忍辱负重。”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师兄不要再提了。
我只想说,我父亲待你如亲子,我也始终把你当成兄长,我父女二人从未负你,这一点你认不认。”
阳俆默默点头,没有再试图找借口掩饰自己的背叛,谁都不是傻子,真叛假叛心知肚明,再说谎就真的不要脸了。
“其实师兄对我们也是极好的,记得我五岁那年,刚刚开始练武,每天扎马步都哭的稀里哗啦,然后都是师兄你哄着我,帮我推经活血,给我讲故事,逗我开心。
七岁那年,我不知道听谁说糖葫芦好吃,就吵着喊着要吃糖葫芦。
昆仑山这个地方哪里有什么糖葫芦,还是师兄从西域一头扎进巴蜀,来回上千里路,硬是把做糖葫芦的师父抓到了光明顶来。
十岁那年,有人叛乱,趁父亲不在,十几个人偷偷潜入意图挟持我。
那时候师兄你才二十多岁,武功未成,却以一人之力浴血奋战,直到父亲及时赶过来,师兄你身中数刀,险些战死当场,卧床半年才恢复过来。
还有十三岁那年,……。”
方雅宁一句一句的述说着她和阳俆的过往,这一招是武成玉教他的,两个人的感情其实做不得假,当年的阳俆也绝对是个称职的好哥哥,对方雅宁一切的好都出自真心。
感情这东西会随着立场、利益的矛盾而变质,但也会成为人们心头沉淀的记忆,谁都不会忘却,也不愿意承认当年付出的感情是假的,阳俆也是如此。
叙旧情也好,谈过往也罢,都是为了勾起阳俆的回忆,对阳俆来说是一种情感攻势,对方雅宁来说则是一种铺垫。
方雅宁就这样慢慢的述说着,阳俆的表情也变得温和许多,刚进来时对方雅宁的怀疑和防备逐渐放下,甚至他的眼圈都有些红了,而方雅宁也终于停了下来。
“师兄,这些日子,我一边想着父亲的惨死,想着要报仇雪恨,一边又忍不住想起与你的过往。
周到那个家伙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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