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五千亩应该不成问题。”李哲语气笃定。
张维伊立刻问:“那你们公司和种植户,最希望得到政府哪些方面的扶持?”
李哲早有准备,从容答道:“我记得《人民日报》上刊登过‘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太对了。
您从京城过来应该有体会,从市区往大营村走,路况越来越差,坑坑洼洼的。
蔬菜运输过程中,颠簸会导致破损,损耗率能达到一成以上。
所以我们最希望政府能帮忙修一条从京郊到村里的水泥路,这不仅能降低我们的运输成本,也能方便村里人出行。”
张维伊点点头,心里对李哲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李哲没有只想着给公司要好处,而是站在全村、甚至全区域的角度提需求,格局远超一般的个体户。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接着有人敲门。
“进来。”李哲应了一声。
林小虎推门进来,凑到李哲耳边低声说:“李哥,赵大山和陈老蔫又来闹事了,说见不到您就不走,非要重新跟公司签种植合同。”
“他们还没完没了了?”李哲皱起眉头。
“可不是嘛!”林小虎气鼓鼓地说,“他俩说之前解约是一时糊涂,现在知道错了,想跟着咱们继续种大棚,还说要是不同意,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李哲冷笑一声:“让赵兵带着民兵把他们赶走,要是再闹事,直接联系派出所。他们当初主动解约,现在后悔了就来闹,真当公司是他们家开的?不用给他们留面子。”
“好嘞!”林小虎心里早就憋着气,应声后转身就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张维伊看得好奇,却不好直接追问,便用眼神示意李过庆。李过庆会意,问道:“老弟,刚才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跟农户闹了矛盾?”
李哲也不隐瞒,答道:“上个月,廊坊下了一场暴雨,公司的大棚地基被淹了。
有些种植户被吓到了,担心极端天气会破坏大棚、导致蔬菜颗粒无收,就向四季青公司提要求,希望我们能兜底——一旦发生极端灾害,要承担农户的所有损失。”
他补充道:“这不在我们公司的合同范围内,而且我们公司自己也种大棚,一旦发生极端天气,同样会有损失,根本没能力给他们兜底。
我拒绝后,这些种植户就以解约相威胁,我没惯着他们,直接就解约了。
可真解约后,他们又后悔了,想重新跟着我们公司种大棚,我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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