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慢条斯理地用脚勾过一张条凳,从容坐下。木凳腿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省省力气。”他抬眼扫过三人。“都死了。”
“这赌坊,就剩你们三个了。”
空气瞬间凝固。
田老大握刀的手开始发抖,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老三的络腮胡不住颤动,像受惊的刺猬。
老二梁涛的喉结上下滚动,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衣衫,眼底闪过惊骇。
不是谣传!
这年轻人是真邪门!
手无寸铁,单枪匹马,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悄无声息干掉了赌坊里外十几个三河帮好手!
田老大有心趁这小子毫无防备地坐着,举刀朝对方脑门砍下,但他的手就是不听使唤。
最后喉咙里憋出一句:
“你什么意思?”
“蠢。”王希瞥了这光头一眼。“活着也是浪费大米。”
说罢,不等三人反应,抓起桌边一张马吊牌,弹指甩出。
咻——
文钱一索的纸牌,竟笔直插入田老大的咽喉,鲜血汩汩涌出。
哐啷!
大砍刀脱手坠地。
田老大捂着脖子,瞪眼栽倒。
剩下老二老三面露惊恐,张嘴却不敢大喊,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你们和省城刘家、黑鳗军什么关系?对霍家武馆还有哪些谋划?”
青年杀完人,若无其事问道。
“是田大当家,他有门路可以搞到洋人的‘瓷片儿’,借此攀上了刘家一个采买管事,我……我不认识啊。”
络腮胡满头大汗,连忙解释。
“至于黑鳗军,也只是那刘家管事牵线搭桥,实际上我们三河帮哪有能耐结交驻军。”
“王……王前辈,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吧!这都是田大当家的主意,想找个武艺高强的人替他卖命,搞这门生意捞钱,这才选中了霍师傅!他妻儿都在镇上,好、好拿捏……”
“田老大的主意,和你无关。”
王希点点头。
正当那络腮胡暗松口气时,就看到对方从桌上捏起了一枚骰子。
他脸色骤变。
噗!
下一秒,络腮胡脑门多出个血窟窿,整个人往后扑通栽倒。
“仁义礼智信,五德皆失。”
王希悠悠喟叹,手里又把玩着一盒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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