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经科考的是经义背诵与解读,可不是靠蛮劲就能过的,这份胆气,愚兄实在佩服。”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国子监学子们便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声里满是嘲弄。方行舟摆了摆手,故作惋惜地说道。
“罢了罢了,既然有这份胆识,便好好考。就算落榜了,至少也能说自己参加过春闱,回了家也能给家人一个交代,不至于空手而归。”
说罢,他轻蔑地扫了三人一眼,转身就要带着众人往皇城走去。
孟周、赵磊、吴生三人攥紧了拳头,脸色涨得通红,却碍于对方人多,又在皇城附近,只能忍下这口气。
“等等!”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少年声响起,拦住了方行舟的脚步。
方行舟回头,看到说话的竟是孟周三人身旁的少年,顿时笑了。
“哦?这位小娃娃,也是今日的考生?你这年龄,怕是连皇城都进不去吧,难不成,你们三人考试,还要带着一个小娃娃来壮胆?”
“放肆!”
赵磊再也忍不住,就要上前理论。
这方行舟羞辱他们也就罢了,竟敢对高阳县子无礼!
可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温禾伸手拦了下来。温禾上前一步,目光平静地看向方行舟,语气却带着几分锐利。
“某刚才听你话里的意思,好似他们三人必定会落榜?”
“小娃娃,某可没这么说,”
方行舟挑眉,语气愈发傲慢。
“不过你可知,这三位在国子监里,可是被先生称为朽木,若是朽木都能成栋梁,那岂不是说我大唐无人了?”
孟周三人听到“朽木”二字,脸上的羞红更深了。
这确实是他们在国子监时,个别先生私下对他们的评价。
在来到长安之前,他们都是各自家乡的翘楚。
所以才能被知县举荐到国子监。
然而,到了国子监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之前学的,在那些高门学子的眼中,竟然只是皮毛。
这方行舟甚至不止一次嘲讽过,当年他五岁时,便已经学的比三人多的多。
可温禾却摇了摇头,嗤笑道。
“朽木?某倒不这么觉得。他们三人游学两月,不辞辛劳,甚至不顾沿途危险,去偏远村落为穷苦百姓的子女传授学识,教他们认字、算术,而有些人呢?”
温禾的目光扫过方行舟和他身后的学子。
“只会待在长安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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