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个王节庵想必是奸臣了。”钟皓不由得神色一缓说道。
楚丹青眼角一抽,难怪垩龙会说钟皓愚忠自信。
真就一点都不带打听的。
“钟老大人错了,大人有所不知,这文康乃是个奸宦。”一名使徒开了口,对方的身份记忆在这方面明显比楚丹青和垩龙要多一些。
身份记忆之间,自然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出现差异。
哪怕是同一个师门。
“什么,他是个太监吗?”钟皓也是诧异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回事。
“正是,听说此人原先在故乡蔚州读过书,下过考场,做过县官,后来犯了罪,本当充军,适逢皇帝下诏‘无子者亦准净身入内’。”
“文康遂钻进了皇宫,后来奉派侍奉太子,亦即当今皇上读书。”
“至先帝归天,太子即位,文康遂得任司礼太监,管理内外奏章,于是遂勾结朝臣,擅作威福,巧立名目,苛征暴敛。”
“虽然不过三年,百姓已是恨之入骨。”
“大人此次回去,也要当心。”这名使徒把文康的来历大致概括了一下。
这听得钟皓是神色愕然,满腹狐疑。
见他这表情,垩龙是爽了,让你之前气得我起杀心,现在好了,冲击冲击你的三观。
对于文康的事情,垩龙的身份记忆里也有,只是没有这么多而已。
“没错,反倒是王节庵官居兵部尚书,听说倒是为官清正。”又一名使徒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钟皓是心里烦躁,暗暗想着:‘这些人乃是江湖上的莽夫,所言不足深信,待我回朝之后,再亲自看个明白。’
虽说这些人不辞辛苦来救自己,但莽夫不过是听风就是雨,如何能信得。
又想到是朱世昌这狗贼送来的锦囊,说不准就是一道计策。
‘兵法有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纵然这些人所说是实,也定是朱世昌布下的圈套,故意叫我相信他的话,其中必定藏有阴谋。’
这狗贼教他信,他偏不信。
对这位兵部尚书王节庵有了三分恶感,反倒是那文康太监,多了三分亲近。
这宦官里未必没有忠义之人。
楚丹青也察觉到了钟皓的心思,估摸着猜了个七七八八,这些话应该是把对方的逆反心理给激了起来。
“这蜡丸既是给我的,那我就不给钟老大人了。”楚丹青压根就不在意对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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