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是好事儿啊,可以看看外面,年轻人嘛,再说小丫头的悟性太高,我能教她的已经不多了。”
胡香兰撇撇嘴,说道:
“少扯淡,要想看看外面,你带她去找几个有名的学学不就得了?学校能学啥?除了在街上举个旗子瞎嚷嚷,还能干啥?让人开枪一吓唬就跑,不顶用!”
周苍张着嘴巴,心说老太太说的信息量有点儿大啊!于是试探着问道:
“姥姥你见过学生举旗子瞎嚷嚷?”
“咋没见过?好几十年前了。”
胡香兰摆摆手,似乎不想再多说,周苍也不敢再问,不过老太太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如果要说学中医,他也不知道师父算啥水平,但是想来不会低,不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总会有在某一方面比师父强的人。
对于张月来说,现在准备上大学却是有点不太划算,更何况现在也不是需要靠雪里找工作的时代,张月在生产队当个村医好像也不错。
而且她还有县里公安局挂着的编制,过两年想去就可以去,上学不也是为了工作么,如果直接跳过这一步了,好像确实没有必要再花时间去研究咋做题了。
还有就是,周苍忍不住想着,以张月的模样,到了学校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校花了,只怕是会有不少人惦记。
这个时代每个年轻人都能矜持几下,但是压在矜持表面下的躁动是藏不住的,他不担心有人能把小丫头骗走,主要还是怕她被人骚扰。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选择的权利交给小丫头自己,如果她想去,那就全力支持教会她,希望可以赶在乱套之前毕业回来。
如果她没兴趣,那就权当没有这回事儿好了。
另一边的张月已经拎着药来到钱木匠家里,把药怎么煮怎么吃都给钱木匠媳妇讲了一遍,又掏出针来在钱木匠身上扎了几针,确定他们都听明白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回家。
钱木匠两口子把她送出院子,回去时钱木匠媳妇忍不住感叹道:
“啧啧,你看看人家这个命多好,白白胖胖的。”
“别瞎扯犊子,赶紧煎药去!”
钱木匠也是心情不错,他能感觉到肺子里似乎松快了一点,也不知道是针灸起作用了还是咋地,反正刚才扎完后就感觉挺好。
这要是一直治,可能还真就能治好?
钱木匠一边幻想着这个可能性有多大,一边拎着工具去院子里继续钉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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