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别人相同的尊重。
但是这是广义上的平等,如果在局部小范围来说,不同的人,一条命的价值也并不相同。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事实,生命之重,与生命之轻,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回事儿。
随便问一个生活愉快幸福的人,让他和一个大奸大恶的绝症之人换命,他会不会觉得不值?
就算嘴上不想承认,谁又敢拍着良心否认呢?
按照吴侠之的分析,全村嫌疑最大的,恰恰就是这有血缘关系的实在亲戚。
呵呵,朋友的成功固然让人难以接受,亲戚家过得好才更让人闹心!
何况这亲戚还是撕破脸的那种。
“去又能有啥用?都赖你,非要让他去县城进工厂干活,要是留在队上,也不会闹出这些事儿来!”
刘桂香呜呜哭着埋怨道,全然忘了张胜利手脚不干净的毛病不就是跟她这个当妈的学会的?
张得本被噎得一窒,一股火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呼吸都急促起来,当初让张胜利进厂是全家都想要的,又不是他一个人决定的!
现在出事儿了,全赖自己一个人?这叫什么狗屁道理?
他手指头哆嗦着指了指刘桂香,可惜屋里黑咕隆咚的也看不见,只能有些气急地说道:
“桂香啊,你可不能这么说啊!当初你不也吵吵着以后要去城里住吗?”
张得本说话声音也忍不住太高了一些,也是被刘桂香的话气到了。
总有两口子是这样,好的时候看不出来啥,一旦出了啥事儿,就会互相埋怨,把责任推到对方头上,以寻求自己的心安理得。
倒是特么不内耗!却容易把对方给耗没了。
“你放屁!我咋就跟了你这么没用的东西!”
刘桂香大声骂道,每当道理讲不过的时候,她就会转移到对张得本这个人本身的攻击上,开启“对人不对事儿”模式。
这招可以说屡试不爽,属于最后的大招,其效果类似几十年后流行的“你就是不爱我!”。
虽然说法不同,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果然,张得本败下阵来,好半天没有再说话,除了叹气就是叹气,不过他也打定了主意,就算是刘桂香不去,他自己也要走上一趟,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见到儿子一面。
见不到人他心里不踏实,往坏了说,谁知道胜利他现在是死是活啊,可是这话他不敢跟刘桂香说,说了肯定又是一顿指爹骂娘,祖宗多少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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