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后,便是满地狼藉。
看着人渐稀落的宴会厅,闻着弥散在空气中,残羹剩饭的气味,酒味还有烟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温润奢靡的味道几乎要穿透吕尧的衣衫,渗透进他的骨髓里。
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吕尧靠坐在舒适的椅子里,静静的在宴会厅的边缘看着漫场的人们逐渐散场。
散场的人在离开之前都会过来跟吕尧打个招呼,吕尧靠着醉意简单的应付着,直到宴会厅现场剩下的都是跟吕尧比较亲近的人后,大家才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
这个时候,吕尧忽然就想到了《消愁》这首歌的原版歌词。
其实真正的社交宴会是不会出现“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的事情的,因为宴会结束后,要么是到比较私密的地方的进行二场,要么有点格调就是到各种私人会所去体验新鲜新奇的玩法。
等到差不多要乏了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带着回去进行最后的联谊活动。
所以正儿八经的社交宴会,没人会感叹“清醒的人最荒唐”。
荒唐或许有,但大家都是带着一脸的麻木从最后的场合里离开的,而这种麻木也不是那种带着点文人酸腐气的自我反省,而是感官最大阈值被满足后的空洞,空虚。
所以当到宴会后半程的时候,大部分人就都被朱俊彦给领走了。
而吕尧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感慨这儿感慨那儿,纯粹是因为朱俊彦攒的场子已经再也无法勾起吕尧的兴致了。
人类的感官阈值是有一个极限的,当日常感官阈值时常在极限位被满足时,人自然而然的就会诞生一种所谓的“高级感”。
所以吕尧靠在宴会厅边上的休闲角悠哉的坐着,默默的观察着宴会厅里的变化。
不多会儿,荣念晴从人群里出来,来到吕尧隔壁坐下。
吕尧醉眼朦胧,但带着酒气的语气却很自若,清醒,他笑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找我聊聊天呢。”
荣念晴乐了,说道:“今晚确实不打算找你聊天,我来是劝你早点回去休息。从高原那边回来,才休息没几天,就忽然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的。”
吕尧朝荣念晴看了眼,他还以为荣念晴会来找他聊聊川西,聊聊国际经济合作会议,聊聊国内战略布局发展的事情呢,但她过来却只是想劝自己早点回去休息。
吕尧也听劝,有点遗憾的说道:“那我今晚等你这么久有点白等了哈。”
荣念晴摇头笑道:“聊天有的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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