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这话听着是滴水不漏,干脆利落全撂了。
说白了就是个包庇犯,顶破天判个几年,总不至于把牢底坐穿。
那些钱?早被他挪到老娘的存折里藏着了。
打从他替二猪扛下这事儿起,就没少琢磨:真要是东窗事发,该怎么圆才能全身而退。
可封于修心里头总觉得不得劲儿,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一个守村人,在村里扎根四十多年,就算有长得八分像的,口音、嗓门能一样?
四十岁的糙老爷们儿,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声线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除非望都村的人全是缺根弦的,要么就是被二猪攥着啥把柄,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封于修抬腿往外走,沉声道:“再审审二猪。”
派出所所长赶紧拦着,一脸实诚地劝:“领导,那二猪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您别白费劲儿了,直接把证据甩他脸上就行!”
望都村死了这么些人,别的暂且不论,这回死的是本村村民,本来都快成悬案了,多亏了这位从军部来的少校,三下五除二就破了案。
这破案率一上去,他们这帮人偷着乐还来不及,之前加班加点的怨气早飞到九霄云外了。
谁不想凭着实绩往上走一走啊?
至于树哥……就像小庄说的,要不是那群外地谍子跑来找人,再加上老高火冒三丈闹了误会,把树哥的埋尸地给翻了出来,这事儿八成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这年代的农村,一个无儿无女、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守村人没了,顶多有人叹口气说句总算解脱了,然后凑活着披麻戴孝,找块他的自留地挖个坑埋了拉倒。
就跟老辈人常说的那样:人死了,不过是臭块地,往后再也掀不起半点风浪。
想通这层,封于修转回头对所长说:“行了,宣布破案吧。”
以他现在的身份,再跟这些人掰扯下去,纯属掉价。
望都村的乡亲们,他也没打算多寒暄,就当是给树哥的事儿画个句号。
他请假半个月,处理望都村这档子事只是顺带,更要紧的是去见许百顺和广东,把九龙合璧的事儿理顺了。
彭乾吾和周西宇那俩的烂摊子,必须得解决。
要是还有富余时间,再去看看老连长。
凭他那拼命三郎的性子,指不定又在训练场上磕得鼻青脸肿,添了新伤。
“对了,之前死的那几个外地人,身份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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