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科,抓。”
“您确定?”
“确定。抓,审一审就知道了,不过……”
封于修眯了眯眼睛,他怎么觉得树的死亡跟这个村子整体都有关系呢?
一个正常逻辑的人,跟树生活了快四十年了,他跟树除了样貌差不多外,其他的口音,生活习惯都不一样。
甚至年龄都不一样,皮肤的粗糙度都大不同。
除非这个村子的人都是瞎子,否则怎么可能把他认作树先生的?
那必定是有问题的!
突破口那就是小庄跟二猪了,其他的村民是没有嫌疑的,起码现有的证据链是没有牵扯他们。
但封于修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在害怕。
——
-
哐当!
审讯室的强光灯瞬间照射在二猪的脸上。
“2003年九月十八号下午三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二猪穿着皮夹克靠着座位眯着眼睛,左手挡了挡,“政府,我是配合工作的,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就让我审讯,这不符合流程吧?”
“经过我们连夜对你父亲的调查,你父亲已经全部撂了,他在任职期间大肆收取了瑞阳矿业的巨额财产,在征收望都村土地面积的时候,因为某些村民不配合,你出手伤人。”
二猪冷笑一声,“我爹?你猜我信不信,政府啊,说话审问也是要证据的,你看我没有念过书,可我懂得法律啊。我一直都是良民的啊,我爹贪污受贿那是他的事,我可没有拿一分钱啊。”
几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了点头。
第一天肯定审讯不了什么,但二猪伤人的事要找个证人了。
——
小庄低着头坐在审讯室内望着宽大处理的字符发呆。
审讯的位置上没有任何警察,小庄就这样被撂着。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听的让人心寒。
封于修站在屏幕面前盯着审讯室的小庄。
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农村的少年憨厚热心肠。
他是第一个发现自己昏迷在山上的。
而且之前死去的树是因为跟别人打赌上去的。
所以,小庄是知道树在山上的。
但偏偏他是第一个接触自己的人,而树的死亡他不会没有发现。
在他昏迷的时候,树可是从山坡上掉下来被雪地上突出来的树杈子捅穿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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