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静了不少。
国旗下,那名队员慢慢走过来,脸上带着愧疚,把自己的钢盔轻轻放在最边上。
他站了会儿,看了看那一排整齐的钢盔,咬了咬嘴唇,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风一吹,国旗哗啦啦地飘着,衬得他的背影格外孤单。
食堂里,耿继辉扫了一圈大伙儿,声音又硬又沉:“还有谁怕死?现在就走,别等上了战场,拖大伙儿后腿!”
队员们都埋着头吃饭,没人接话。
耿继辉放下筷子,把右手伸到桌子中间:“都听好了!咱们现在就剩这十个人了,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亲兄弟!虽说没在一个娘胎里出来,但要真到了要命的时候,咱们得死一块儿!不管出啥事儿,都得同生共死!”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一只接一只的手,重重地摞在了一起。
封于修难得的觉得这群菜鸟的坚信,而高中队的这场考核对于这些菜鸟来说,是真正的降维打击。
包括陈国涛在内的所有人都眉宇间笼罩一层阴云。
他们从未想过战争会如此的近。
就在几天前,他们还抱怨着高强度地狱般的体能训练跟考核。
现在想象,那些考核只是累点,折磨一些身体,躺着全身酸疼。
可明天他们要上战场了,而是可能一去不回。
“到底子弹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呢?很痛吗?”
这或许是所有菜鸟都脑海浮现出的话语。
入夜。
封于修尝试冲击最后一丝筋脉的堵塞。
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都在冲击堵塞的身体,就好像便秘了好几天拉不出来一样难受。
不过就在昨天晚上,他似乎觉得被堵塞的地方有一丝丝的空隙。
这种感觉差点让他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虽然在西医上,这些堵塞叫做血栓,应该是类似的……但这个年代的医学竟然检查不出来。
这让封于修觉得很神奇,他已经住院好几次,每次都心惊的害怕苏醒后被扔在冰冷的床板上,周围都是跳动的数字机器跟即将解刨他的大白卦。
因此,自从望都村后他已经很小心了。
直到上次考核的时候被高中队联合围剿受伤,那个时候封于修已经做好了准备。
索性,现代医学依旧没有发现他体内的猫腻。
也就是从那次意外开始,他不在表现出极具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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