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万两银子能做很多事,足以让集庆的那万余商人再次经商,只不过规模比曾经略小一些而已。”
他将盖碗在茶盏上刮了刮,发出了嘎吱的声响,过了三息又道:
“小没有关系,谁的生意都是从小做到大的。”
“集庆的那些商人可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要不了两年时间,集庆的商业就会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往更加繁荣!”
他左侧一年余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眉间微蹙,说道:
“宋老板,现在的生意可不好做啊,集庆的那些商人们即便重新营业,要想再现以往之辉煌……在我看来极为不易。”
“陈爵爷此举恐怕也仅仅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但最终又能有怎样的效果,我赵东来并不看好。”
那宋老板眉梢微微一扬嘴角一翘,他呷了一口茶将茶盏徐徐放下。
对于这赵东来的看法他没有去辩解。
他看向了另一个愁眉苦脸的少年,问道:“刘公子,还在为江南织造衙门之事而愁?”
那年约二十的刘公子一声叹息:
“哎……那么大的事,至今却无半点眉目,家父愁啊!”
“陈爵爷就在集庆,想必织造衙门之事已传入了他的耳朵里……死了二百六十六个人,还全是朝廷命官,家父乃集庆知府,此事若无法找出真凶,这责任,家父……如何担得起?”
这说的便是织造衙门上下所有官员都被那场大火烧死的事。
这件事,亦是压在整个知府衙门所有官员心头上的大事!
如此之大的一桩命案,若不能破,那就需要有人为此背锅。
他的父亲刘谦之自然难辞其咎。
宋老板也微微一叹,疑惑的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这江南织造衙门咱们都熟悉,莫要说晚上了,即便是大天白日,这衙门里的官吏也从来没有全都到到齐的时候。”
“可偏偏那晚织造衙门上上下下所有的官吏都到齐了!”
“那晚有月无风,偏偏那火来的如此迅猛,竟然一个都没有逃出来……”
“此事大有蹊跷。”
刘公子心想我也知道大有蹊跷啊,可问题就是林捕头至今也没有查到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将织造衙门里的所有人给集合起来的!
织造衙门里的人都有些身份背景,莫要说林捕头了,就算是他爹这个知府,也无法命令织造衙门里的人。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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