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选择让李加诚继续说下去。
李加诚继续说道:“然而,现在呢?汇沣银行,还是当年的汇沣吗?它已成为渣打银行的附属公司,其战略方向、资源调配,早已不以香江为核心,更受制于渣打总部的全球策略。
更重要的是,它的实力何在?它的稳定何在?它的未来,又在哪里?”
“看看这几个月的数据吧,泰伦先生。”李加诚的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汇沣在香江的大型企业客户流失率,早就超过了你的心理底线,不是吗?
太古、会德丰、九龙仓、中华电力、香江隧道、港机工程、恒隆、新鸿基、新世界……这些昔日汇沣的座上宾,如今的核心金融业务还留在汇沣体系内的,还有几家?
据我所知,和记黄埔董事局那边,刚刚已经宣布脱离汇沣,全面将金融业务从汇沣转移到恒声银行去。
如今的汇沣,除了依靠协议强行绑定的长实,以及一些暂时无法脱身的中小客户,还剩什么能支撑它‘大银行’的体面?”
“一家失去了大部分核心客户、市场影响力暴跌、母公司对其定位模糊、甚至在香江商界因得罪林生而处境微妙的银行……”
“泰伦先生,你告诉我,这样的银行,还能为长江实业这样的公司提供它所承诺的‘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支持吗?
这份协议的根基,已经在渣打收购完成、汇沣持续失血的那一刻起,就动摇了,甚至崩塌了!”
“你拿法律条款来威胁我?”李加诚嘴角扯出一抹近乎嘲讽的笑意,这在他一贯沉稳的面容上显得尤为扎眼,“冻结资金?追索天价违约金?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泰伦先生,你真以为,这是你们汇沣银行,或者说渣打银行,如今能承受得住的吗?
按照我们双方签订的协议,一方若遇困境,另一方须全力支持。
然而,当我和林浩然展开商业竞争时,汇沣银行乃至渣打银行又是怎么做的?
你们未付出丝毫代价,就眼睁睁看着原本由我掌控的和记黄埔落入林浩然之手,这便是你们所谓的全力以赴?
由此可见,此次是你们先毁约,而非我李加诚,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提毁约之事?
更何况,如今林浩然先生持有足足38.4%的长江实业股份,且还是长江实业副董事长,如今的长江实业,并不是只有我说了算!
对了,实话告诉您,就在半个小时前,我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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