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宫门外,开道禁军和诸多仪仗早已备好。
更为盛大的跨马游街与琼林恩宴,正等待着他这位万众瞩目的新科状元。
当然,有人会骑马,就有人不会骑,不过不会骑的,肯定是有人帮忙牵马的。
而等到其他人也都自己骑上马或是被扶上马背,他们便缓缓地来到了宫门外。
此时,宫外禁军已然列队完毕。
这些甲骑手持仪仗或幡旗,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数十面迎风招展的黄幡,每面幡上都以朱笔题写诗句,诸如“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金榜高悬姓字真,分明折得一枝春”等,皆是前人名句。
“启程!”礼官高声喝道。
顿时,鼓乐齐鸣,仪仗开道。
陆北顾一马当先,执丝鞭轻策白马,他能察觉到那马是驯熟的,几乎是稍微示意便迈开四蹄,小步快行起来。
章衡、窦卞紧随其后,再后面是一众进士队伍。
队伍出了东华门,转入御街,真正的盛况方才展开。
但见街道两旁,早已是人山人海,万头攒动。
开封城的百姓几乎倾城而出,挤在街道两侧争睹新科状元的风采楼上窗口、屋顶平台,甚至树干上都爬满了人,更有小儿骑在大人肩头,挥舞着刚买的彩纸风车,咿呀叫嚷。
仪仗队伍浩浩荡荡,黄幡猎猎,在春日的阳光下格外耀眼。
而虽有禁军甲骑在前开道,维持秩序,却仍挡不住百姓的热情。
见到跨马游街的队伍来了,霎时间,整条御街仿佛炸开了锅,各种声音汇成滚滚声浪,直冲云霄。
“看!状元郎来了!”
“好年轻的状元!”
“真真是俊俏郎君!”
“那金带可真气派!”
欢呼声、赞叹声、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整个东京掀翻。
沿街的豪家贵邸更是竞相搭建彩棚、悬挂彩幕,家家户户的闺阁小姐们都躲在帘幕后,偷偷张望这位年少成名的状元郎。
更有不少平民少女们挤在绣楼窗前,手中的罗帕几乎要揉碎,目光仍紧紧追随着那抹英挺的身影。
不时还有胆大的姑娘,将手帕、香囊、甚至鲜花从楼上抛下,落在陆北顾马前。
见有落得准的,人群顿时爆发出善意的哄笑,而扔香囊的姑娘羞得立刻缩回窗后,只余窗纱轻颤。
待队伍行至朱雀门外的龙津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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