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的美元差不多,还是挺值钱的。
也不知道善清从哪搂的那么多钱,账户里的余额有足足12个零。
自从三人见面之后,托马斯维德的话语一直很少,他感受到了口袋的震动,也拿出来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复古手机,看见里面的转账信息之后,对罗清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他,这三年,大概或许过的确实不怎么样。
希帕蒂亚给三人端来了啤酒,她显然没有认出罗清等人,但罗清叫住了她:“服务员,看得出来你也是公元人,是什么时候解冻的?”
“啊,我这么明显的吗?我是危机纪元192年解冻的,已经在这生活8年了。”希帕蒂亚对罗清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结婚了吗?”
罗清的话语相当直白。
“没有没有。”希帕蒂亚连连摆手,“我对新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兴趣,公元人暂时还没有看上对眼的,他们都嫌我未婚有娃。”
好一个未婚有娃,还惦记罗辑小两口的儿子呢?
“那你的孩子呢?”
“还在冬眠呢……他有些特殊,我打算在这里多工作一些时间,攒一些钱,等他解冻了之后汇到他的账户上。”希帕蒂亚腼腆的笑了笑。
罗清挥挥手,让她走了。
“你认得她?”丁仪很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一点。
“嗯嗯,认得,是ETO的成员,但没有做过什么恶事。”
“喔~”丁仪咂了咂嘴。
罗清主动起身,在丁仪那一句句“使不得,使不得~”的惊呼中,给他和维德都倒满了啤酒。
“维德局长,你是197年解冻的,而且当时是作为官方冬眠者冬眠的,怎么三年下去,你这么拮据了?联合政府没有管你吗?还有你的资产,不都应该在冬眠者法案的保护下留存下来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前面甚少提及,但实际上维德与罗清十分相熟,一方面是因为维德作为最初几百名面壁者竞选人之一,罗清特意了解过他。另一方面则是罗清成为面壁者之后,在面壁计划的前几年进行周年述职的时候,维德作为面壁计划委员会的人,也全程旁听了罗清的述职,因此,无论是公开的还是私下的,两人都有过多次交流。
维德把杯子里的仿制德国啤酒一饮而尽,干枯的脸色上多了一抹血色,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这和联合政府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的个人资产刚解冻时,在180多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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